哪怕他真和蘇雨涵結了婚,她也能雲淡風輕的麵對,內心再不起波瀾。

這天夜晚,喬繁花拿出紙筆,認真的勾勒著以前設計的一些作品,她的記憶裏很好,那些出自她手的作品全都存在腦子裏,畫下來隻不過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做。

心血來潮時,她也會設計一些新作品。

驟然鬆懈的神經,以及能讓她重獲激情的珠寶設計,讓她暫時忘記了這裏的危險,也暫時忘記了顧洛銘那個大惡魔。

“溫暖,你為什麼要愛上霍建燁那個混蛋?”

顧洛銘渾身酒氣衝進來,一把從身後抱住喬繁花,腦袋埋在她發間,“不值得,霍建燁根本就不愛你,隻有我,隻有我才是真的愛你。”

喬繁花神經緊繃,卻不敢反抗,害怕激起男人更邪惡的念頭。

她盡量平靜的開口:“你先放開我。”

“不放,放了你就會不見。”

顧洛銘像個小孩一樣,任性地圈著喬繁花,說話的口吻竟帶了一絲撒嬌的意味,不同於平日的陰冷邪氣。

他的溫暖,好溫暖。

舍不得放手。

喬繁花腦中百轉千回,搜索著關於溫暖的全部資料,隻有一個叫做顧溫暖的女人,是顧洛銘的妹妹,親妹。

外界傳來,顧洛銘是寵妹狂魔,隻要是顧溫暖想要的,他都會雙手送到她跟前。

可是,顧溫暖在20歲那年出了車禍,去世。

沒想到,顧洛銘對他妹妹竟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溫暖,做我的女人,我不要你做我的妹妹,好不好?”顧洛銘絮絮叨叨地說著。

喬繁花一驚。

顧洛銘愛的女人是他妹妹?

這怎麼能!

吻細細密密的落下。

顧洛銘醉眼迷離,隻覺得懷中的溫暖好聽話,不會為了其他男人跟他爭吵,就這麼乖乖地任他抱著,他要吻她要親她,要她做他的女人。

喬繁花掙紮,衣服猛地被撕碎,男人強壯的身軀壓下。

眼見最後的防守即將丟失,喬繁花偏頭大喊:“我是喬繁花,不是顧溫暖。”

顧洛銘動作一頓,眼眸變得猩紅,憤怒道:“你就是溫暖,就是。”

雙腿豁地被分開,喬繁花絕望的吼:“我是喬繁花,是你最恨的人,是霍建燁的女人。”

進入的動作驟然停止。

顧洛銘酒意全消,陰鷲的眸厭惡地落在幾近赤果的喬繁花身上,“惡心。”

砰。

轉身出門。

喬繁花伏在床上,嚎啕大哭。

為什麼活著好辛苦,好難?

原以為擺脫了霍建燁,卻沒想到落到他仇人手裏。

……

海市。

霍建燁找了喬繁花整整一個月,依舊沒有找到她,他自恃的堅強和盔甲趨於崩潰,終於明白,失去喬繁花的日子,他生不如死。

他幾乎整夜失眠,腦海裏全是喬繁花的身影,她的笑,她的哭,她的倔強,她的媚態。

想的都快魔怔了。

“霍總,你休息一天吧,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吃得消?”助理擔憂地看著他。

“不……用……”

話剛出口,一陣頭暈目眩襲來,霍建燁栽頭倒了下去。

“霍總。”

助理趕緊將霍建燁送到醫院,昏迷了一下午就醒了過來,他堅持要出院,助理沒辦法隻好去辦出院證。

醫生查房時,霍建燁突然發現正是最後給喬繁花看病的那名專家醫生,想到他竟與傅曾勾結拐走了喬繁花,氣不打一處來。

“傅曾去了哪裏?”霍建燁揪著醫生的衣領,怒吼。

“我也不知道啊。”醫生回道,“他已經一個月沒聯係過我了,他讀博的導師跟我是朋友,我也隻是幫他傳個話而已。”

“他拐走了我的女人。”霍建燁眼眸充血,甚是駭人。

醫生有些驚懼,哆嗦的開口,“可能,傅曾帶喬小姐去戒罌粟花的讀癮了,你才找不到他們。”

罌粟花?

霍建燁一愣,反問:“什麼罌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