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嫩了!”
朱天的上衣轟然炸裂,手臂肌肉瘋狂抖動,大地開裂,竟然硬生生的接下了拉伯克聲勢浩大的一擊。
“這種程度就叫絕招嗎,別令人發笑了。”
“嗬嗬……是嗎?”
“奧義”沒有起效,卻不見拉伯克絲毫沮喪,反而迅速拉開距離,將絲線收回。
“不過,我的目的可是已經達成了,看看你們身後吧。”
“嗯?”
兩人轉頭,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
“然後……我也告辭了!”
“為了讓那個女人逃走,才特意用誇張的演技來吸引我們注意嗎?”不過兩人都沒有在意,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罷了,這個帝具使才是大魚。
“沒辦法了……就算隻有一個,也要解放你的靈魂!”
朱天緩緩放低身子,作出起跑狀,雙腿上凝聚的力量一瞬間爆發,整個人如同戰車一樣橫衝直撞起來,每一步都發出巨大的聲響。
“哈哈……這樣好嗎,這麼氣勢洶洶的衝上來?”
看著對方不斷接近,拉伯克不僅沒有害怕,甚至還笑嗬嗬的解釋起來。
“我的絲線據稱可是用棲息在東海雲層上的超危險種的體毛製造而成,尤其是保護要害的體毛,可是極為堅韌,用這部分體毛做成的絲線,因為過於鋒利,可是被稱為‘界斷絲’的。”
“什麼!?”
在朱天麵前,拉伯克已經停止了奔跑,笑嘻嘻的轉身說道:“這可是我珍藏的一根,即使是你也不可能切得斷的。”
在其麵前,一根銀青色的絲線橫在街道中央,在月光下若隱若現的閃爍,仿佛切斷了一片空間。
“呃啊~”
長久以來的修行讓朱天的反應尤其迅速,雙腳直接踏入地麵,掀起層層石塊,同時他濃鬱的胡子也變得堅硬起來,以前端的尖銳竟然分毫不差的抵在界斷絲上。
可惜,如果換作其他人,或許真就因此停下了,但朱天為了提升力量,將自身的體重瘋狂提升,龐大的慣性令他直接被界斷絲勒緊了脖子才停下來。
“最後一擊!”
絲線再度纏繞,變成一把長槍,在朱天停下的瞬間射入他的胸口。
“太嫩了,小子,我這經曆過重重修行的身體,怎麼可能被這種小傷……”
“這和身體有多強壯可沒關係,隻要被交叉之尾刺中胸部的話,絲線可是會朝你的心髒割去的,不知道你的心髒有沒有經過鍛煉呢,大叔!”
話音落下,拉伯克的手掌隨之一握,鐵塔般的壯漢突然從口中吐出一口暗紅色的鮮血,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看來沒有啊……”
過程看似漫長,實際上卻是發生在刹那之間,不同於冒進的朱天,一場戰鬥結束,馬頭才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嘖嘖嘖……居然能打敗朱天,看來這次我要被大臣責罵了。”
同伴死了,她關心的居然是這個?
自嘲的一笑,拉伯克覺得好像高估他們了。
“不,你不用擔這個心,很抱歉,既然帝具被看到了,可不能讓你活著回去。”
轉眼間,無數的絲線就出現在馬頭周圍,將她死死擋住。
馬頭卻依舊笑眯眯的說道:“沒什麼可抱歉的,作為殺手這也是很常見的嘛。”
在拉伯克吃驚的眼神中,馬頭緩緩脫下上衣……
體表飛速滲出奇怪的液體,在她的操縱下射向拉伯克。
“怎麼回事?”
雖然沒有被擊中,但拉伯克總有種不妙的感覺。
“糟了!”
“因為液體的重量導致絲線變得鬆垮,發揮不了作用了!”
手中玩弄著身上的液體,馬頭並不急於解決拉伯克,原本用來防止她逃走的絲線現在反而成了他自己的阻礙。
無法使用帝具的帝具使,馬頭有十足的把握收拾掉。
“與其說是油,應該說是我的汗液,羅刹四鬼很擅長這樣的身體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