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關北臨黃河,南踞山腰。
《水經注》載:“河在關內南流潼激關山,因謂之潼關。”始建於東漢建安元年,潼關地處黃河渡口,位居晉、陝、豫三省要衝,扼長安至洛陽驛道的要衝,是進出三秦之鎖鑰,所以成為漢末以來東入中原和西出關中、西域的必經之地及關防要隘,,曆來為兵家必爭之地,素有“天下第一關”的美譽。
“此地便是潼關那,灑家隻知道這潼關險要無比,乃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所在,今日一見,這才知道所言非虛啊。”
現在關口之下,魯達抬頭看著高聳雄壯的潼關,不由得一陣的感慨。
兩個人又看了一會兒,這才在守軍的催促之下進了城,由於北宋時期,潼關不算是真正的邊關,所以說常年和平,這潼關之內也是聚集了不少的百姓在這裏生活。
進入潼關之內,跟普通的小鎮差不多,軍營都是駐紮在城外麵,兩個人看得時間也有些晚了,便在城內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打算休息一晚,然後明日再啟程趕路。
韓天麟,魯達兩個人剛把隨身帶的行李和馬匹放到客棧安頓好,出來想找一家餐館,吃一些酒菜,這兩天天天都是喝酒吃肉的也有些膩得慌。
兩個人正吃著呢,突然聽到外麵大街之上吵吵鬧鬧,有許多人在說話,魯達喜歡熱鬧,當即走到了窗戶旁邊,雙手扒著窗戶框,伸頭往外麵看,韓天麟也是跟了上來。
隻見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差不多得有幾百號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密密匝匝的,最奇怪的事這些人都往一個方向走,而且還不住地從四麵八方向這裏彙集。
“真是奇怪,難道是打仗了,老百姓逃荒?也不對呀,看這些人有說有笑,不像是逃跑的樣子?這倒是怎麼一回事?奇怪奇怪。”魯達看不明白,嘀咕著說道。
韓天麟也是一頭的霧水,百思不得其解,回頭一看,發現方才還在酒館裏麵吃飯的人,也都紛紛付錢離開了,出了酒館,加入外麵的隊伍,酒店的夥計開始收拾桌子,看那樣子是要關門了。
兩個人回到自己的桌子旁,魯達越想越覺得奇怪,這飯也吃不下去了,當下便將一旁收拾打掃衛生的夥計叫了過來,打算問一問。
“我說夥計,天色甚早,你們為什麼要關門呢?還有這外麵大街之上,許多的人都往一個方向走,難道這潼關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不成?”魯達叫了一聲夥計,然後問道。
那夥計聞聲,放下了手中的活,走了過來,頗為熱情的說道:“唉呀,客爺您是外地人吧!今天我們這兒有件熱鬧事,你看全城老少都去看熱鬧。”
“看什麼熱鬧?”韓天麟也問了一句。
“咱們這兒立了一座擂台,一不比武獻藝,二不為賺錢,你說為什麼?這擂台的名字叫招夫擂,你聽這新鮮不?”
“要說這姑娘可了不起,她爹是我們潼關的大財主,人稱外號叫白麵判官,姓司馬名清。這司馬清有一個閨女閨女叫司馬蓉,人送綽號小木蘭,這閨女可有能耐,曾向鎮嶽宮紫陽真人學過武藝。馬上步下,長拳短打,十八般兵刃,樣樣精通。除了這個,我還可以告訴你,那人樣子長得絕了,天仙似的。家裏又有錢,長得模樣又俊,能耐又大,因此一般人看不上眼,盡管保媒的人有的是,全被姑娘推出門外。後來爺倆一商量,立了一座招夫擂台,所以說大夥兒都想開個眼,瞧瞧這位司馬小姐司馬蓉,能找個什麼樣的丈夫。這不,我們大夥寧可少做點買賣,也要去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