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位,撇著大嘴,伸手將文書拿過來上一眼下一眼看過,當即說道:“呸!小小五品知府,芝麻粒那麼大的小官兒,怎麼敢答應這種事,這種文書還不如手紙。”
說罷這位當著白麵判官司馬清的麵把護書撕了個粉碎。
司馬清一看當時火氣就起來了,白麵判官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當下老頭把眼睛一立,質問道:“這位壯士壯士,您是哪位?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把知府大老爺的文書撕了你怎麼交代?”
“不認識是誰啊,噢!那我告訴你,我是潼關的,我爹乃是潼關鎮守史王陵,人送綽號花刀將,我乃是他不肖之子花花太歲王大全。”
不聽則已,這一聽,司馬清就知道壞了,為什麼呢?這個花花太歲王大全,關中平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是名副其實的花花太歲,乃是關中的一霸。他父親王陵,那是帶兵的武將,在朝裏頭很有根基。
王大全就仗著他父親的勢力搶男霸女,胡作非為,沒想到今兒個他來了。
司馬清心中暗想:光棍兒不鬥勢力,反正我女兒的親事也不著急,我多說些好話,把這場風波壓下去得了。
想到這,白麵判官司馬清將心頭的火氣又壓了壓,朝著王大全一抱拳,說道:“喔唷,恕老朽眼拙,原來潼關的少帥駕到,老朽這廂有禮了!”
花花太歲王大全把胸脯一挺,說道:“哎!免了,認識就好,司馬清,我來得晚了一步,怎麼我剛到台下,就看見有一個小子跑了,看起來你家的這位姑娘本事不錯呀!”
“少帥,您過獎了,小女隻不過是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對付對付普通人還行,可是真的要是對上江湖上厲害的好漢,那也是遠遠不如的,少帥要是沒什麼事,老朽在這潼關之內擺下酒宴,現在就請少帥吃酒如何?”司馬清說的很客氣,就是想將這個花花太歲王大全給對付走,省得他在這裏沒事找事。
“放屁!我說司馬清,你這事做得就不對,這不是招夫擂嗎,這擂台還沒有打完,你家姑娘還沒有嫁出去,怎麼就讓我去吃酒,你安的什麼心?”王大全眼睛一瞪,喝了一聲,罵罵咧咧的說道。
王大全接著說:“我實話告訴你,別人我不管,少帥千裏迢迢從潼關來到這兒,就是為了登台比武,我不比一比可不行。這門親事現在隻能是我,你女兒要相不中,再另做別論。”
王大全說完,地下的老百姓一聽,這叫以勢壓人,都氣得不得了,白麵判官司馬清也不是好惹的,那老頭子是武林老手。年輕的時候,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黑道白道都得給他個麵子,那也是文武雙全,見過世麵的人。
司馬清一看這王大全也實在不講理,把火往下壓了一壓,又說道:“少帥,你別開玩笑了,我們都是小人家,普通的小老百姓,哪裏能夠高攀的起少帥。,這樣吧,少帥,不能讓你白來,能不能賞個臉,請到老朽家裏,我把涼酒溫熱了,咱們喝上幾盅,就算我賠禮了,咱們交個朋友,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