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兄弟攔路虎糜勝下得水泊梁山,回到家中,見得物是人非,老母慘死,兄弟被捕入獄,這才一怒之下,大鬧歙州城,如今也被打入大牢之中,不日便被開刀問斬。”
“總管明鑒,並非是我梁山好漢生來便是落草為寇,起兵造反,與朝廷過不去的,實在是逼不得已,仇深似海,這才不得已上得梁山,替天行道,希望人間自有公道在。”
金刀將郭師中聞聽韓天麟之言也是低頭沉默不語,他知道歙州知府賈元和那一家子都是什麼人,這些年賈元和任人唯親,幹了不少的壞事,他也知道,可是無能為力。
見得金刀將郭師中沉默不語,韓天麟便接著說道:“將軍有所不知,我水泊梁山之上有很多也是朝廷官軍出身,將門之後,像豹子頭林衝,金槍手徐寧,小天寶韓存保,花刀大帥欒廷芳,雙鞭呼延灼等人,哪個不是一腔熱血,忠心報國,可是到最後還不是被奸臣所陷害,有家難奔,有國難投。”
“將軍此次兵敗,而此時估計我梁山軍馬已然殺入歙州城中,救出攔路虎糜勝和火德星君王寅二位兄弟,那歙州知府賈元和斷斷不能放過,今日即便是總管回去,朝廷焉能夠放過總管,還望總管三思。”
“我水泊梁山雖然不濟,可是眾兄弟意氣相投,替天行道,總管若是不棄,便隨我等一同入夥水泊梁山如何?到時候懲奸除惡,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也總好過在這裏受那貪官汙吏的鳥氣的好,總管以為如何?”
金刀將郭師中聞聽不由得便是一陣大怒,隨即指著韓天麟怒聲說道:“韓寨主,你的好意本將軍心領了,可是本將軍身為歙州兵馬總管,朝廷又不曾虧待了我郭師中,要想讓我去做什麼草寇山賊,我郭師中寧死不屈!”
說罷,金刀將郭師中仰天長笑,看著周圍團團圍住他的梁山軍馬,不由得心中感歎了一聲,官不像官,匪不像匪,大宋完矣!
“唰!”
金刀將郭師中猛地將腰間寶刀抻了出來,握在手中,手腕一甩,鋼刀橫在脖子之上,還沒等韓天麟眾人反應過來,“唰”的一聲,鮮血四濺。
“總管!”
“撲通!”
韓天麟沒有想到這金刀將郭師中如此的剛烈,喊了一聲,打馬上前,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到了金刀將郭師中的近前,已然是血流如注,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總管,您這又是何苦呢?”韓天麟翻身下馬,看著血泊之中金刀將郭師中的屍體。歎了口氣,輕輕的說了一句。
既然人已經死了,於事無補,當即韓天麟命人就在這東汪鎮的邊上的山林之中,選了一處風水比較好的地方,將金刀將郭師中安葬,豎上碑文,以便後人能夠祭典。
等料理完金刀將郭師中的後世之後,糧草大營的火也已經被撲滅了,一多半的糧草被燒,還剩下四分之一,全部都讓韓天麟送給了百姓,東汪鎮百姓無一不是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