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監軍安大海邁步走到帥案的後麵,大搖大擺,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直接一屁·股就坐到了帥案的後麵,扯著公鴨嗓子,指著大刀關勝,怒聲說道:“大膽關勝,我們從東京汴梁城出來五天了,你看看你們在幹什麼?每天行軍不過百裏,如此慢吞吞的,何年何月才能夠到達水泊梁山,等你們到了那水泊梁山,估計那梁山賊寇都老死了吧!”
“嘿,那樣正好,也省的我們出手了。”聞聽得監軍安大海之言,鐵戟溫侯唐斌可不管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背景,隨即嘿嘿一笑,打趣的說道。
“放肆!唐斌!你剛剛在說什麼?眼裏還有沒有本監軍,本監軍代表的是朝廷,是太師,你不將本監軍放在眼裏,就是不將朝廷,不將太師放在眼裏!”
鐵戟溫侯唐斌方才說話也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所以監軍安大海聽了個清清楚楚,當即便是勃然大怒,指著旁邊的鐵戟溫侯唐斌,怒聲嗬斥道。
“監軍大人莫要生氣,這唐斌就是這麼一個脾氣,還望監軍大人大人有大量,莫要跟他一般見識,如今我們的敵人是梁山賊寇,還請大人恕罪。”
見得安大海發怒,旁邊的井木犴郝思文和醜郡馬宣讚兩個人急忙上前勸說,為鐵戟溫侯唐斌求情。
其實安大海也清楚,鐵戟溫侯唐斌乃是軍中大將,日後還得指望著他剿滅梁山賊寇呢,所以見得井木犴郝思文和醜郡馬宣讚兩個人站出來勸說,也就順坡下驢,不再說了。
“哼,既然郝思文和宣讚二位將軍求情,今天本監軍就放過你這廝!”當即,監軍安大海指著鐵戟溫侯唐斌說道。
這監軍安大海說罷,隨即又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大刀關勝,當即又是語氣不善的接著說道:“關將軍,本都監今天過來,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前幾天你說讓軍隊在行軍之中磨合磨合,所以行軍有些緩慢,這本監軍都可以理解,可是這都五天過去了,磨合的差不多了吧,本監軍今日前來就是想問一問關將軍,究竟什麼時候能夠到達梁山?”
大刀關勝聞聽得監軍安大海之言,當即朝著安大海一抱拳,然後說道:“安監軍,不是關某不想快速行軍,早日趕到水泊梁山,可是現如今這軍隊還沒有磨合完成,一些陣法還沒有開始演練。”
“而且大名府的軍馬也沒有與我們彙合,現在便攻打梁山,即便是勝了也會損失慘重,不可操之過急,監軍大人還是再等一等吧。”
聞聽得大刀關勝之言,監軍安大海冷哼了一聲,一臉的怒氣,撇著嘴指著大刀關勝說道:“關勝,你這話都跟本監軍說過好幾遍了,明擺著你就是想要拖延時間,給梁山賊寇準備的機會,連本監軍都知道兵貴神速,難道關將軍你不知道?再者說了,陛下分撥的軍馬,那可都是一等一的精兵強將,我大宋朝的百戰之師,剿滅區區幾個山賊草寇還不是手到擒來,還用得著什麼陣法兵書。”
“哼,我看你關勝就是畏敵避戰,本都監告訴你,這可是當今皇上親自下旨的大事,要是耽誤了你我可都擔不起,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本監軍免不了給你一個畏敵避戰,勾結梁山賊寇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