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得韓天麟之言,井木犴郝思文當即便是連連擺手口稱不敢,然後朝著韓天麟沉沉的一抱拳,隨即開口說道:“哥哥謬讚,小弟愧不敢當,今日小弟入夥梁山,寸功未立,那醜郡馬宣讚,也是一員虎將,武狀元出身,小弟與宣讚乃是八拜之交,小弟願意前去勸降宣讚入夥梁山。”
韓天麟聽得井木犴郝思文之言,當下也是大喜,他還正愁著如何去勸降醜郡馬宣讚呢,醜郡馬宣讚雖然說沒有萬夫不當之勇,但是行軍打仗經驗豐富,武狀元出身,也是一員虎將,能夠入夥梁山,絕對是如虎添翼。
沒想到這井木犴郝思文和醜郡馬宣讚兩個人居然是八拜之交,正好可以讓井木犴郝思文去勸降那醜郡馬宣讚,這樣一來,這機會也就大了一點,當下韓天麟便是點頭同意,隨即對著井木犴郝思文說道:“那便有勞兄弟了,醜郡馬宣讚當世之虎將,能夠將宣讚將軍勸降入夥我梁山水泊,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哥哥放心,小弟定當盡力而為。”當即井木犴郝思文朝著韓天麟沉沉的一抱拳,隨即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了。
本來井木犴郝思文準備了那麼多的話想要勸降醜郡馬宣讚,可是沒成想這醜郡馬宣讚想了一會兒,居然直接就同意了,這倒是讓醜郡馬宣讚有些意外。
其實這麼多天醜郡馬宣讚也想明白了,他心裏忠於大宋的想法沒有那麼的根深蒂固,而且常年因為自己的容貌,卻被朝廷所不容,便是自己的未婚妻子也因為自己長得醜陋而死,所以這樣醜郡馬宣讚對朝廷很是失望。
再加上此次醜郡馬宣讚心知肚明,官軍兵敗,他們幾個人即便是逃回東京汴梁,那也是一個都活不成,那些奸臣不可能讓他們活著,既然如此,還不如入夥梁山,跟著韓天麟一同替天行道。
且說韓天麟這裏,井木犴郝思文領命而去,可是還沒到一盞茶的功夫兒,井木犴郝思文便帶進來一個漢子,此人生的麵如鍋底,鼻孔朝天,卷發赤須,不是別人正是那醜郡馬宣讚。
那醜郡馬宣讚跟著井木犴郝思文來到了韓天麟的麵前,當下就是朝著韓天麟跪拜道:“小弟宣讚見過韓天麟哥哥,方才郝思文兄弟說的小弟茅塞頓開,奸臣當道,沒有我忠義之輩的存身之地,小弟懇請韓天麟哥哥收留,日後願為哥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哈哈哈,兄弟快快請起!”
一連得了醜郡馬宣讚和井木犴郝思文兩員大將,韓天麟自是喜不自勝,當下一把扶起醜郡馬宣讚,然後高興的說道:“哈哈哈,宣讚兄弟也是個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好漢,兄弟能夠入夥梁山,乃是水泊梁山一大興事,日後我們便是自家兄弟,一同替天行道,救百姓於水火之間。”
井木犴郝思文和醜郡馬宣讚見得韓天麟如此的重視他們兩個人,兩個人也是高興,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兩個人當即心中便是無盡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