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今我大宋狼煙四起,江南方臘,河北田虎,淮西王慶稱王稱霸,禍害州府縣郡,殺害朝廷命官,他們才是現如今朝廷的心腹大患,而且童貫太尉征西並不順利,要想再次征剿梁山,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
“再者,這幾年梁山賊寇,保護百姓,懲惡揚善,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完全可以為朝廷所用,陛下隻需要將其招安便可,這樣一來,既消除了山東的隱患,我朝廷又增加了一股能征善戰的兵馬,兩全其美。”
當即,殿前太尉宿元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宿太尉之言,真是不可理喻!”
宿元景話音剛落,一旁邊走出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便是當朝太師蔡京,蔡京站了出來,第一句便是全盤否認了宿元景的話。
“宿太尉口口聲聲說什麼梁山賊寇不是大奸大惡之輩,那老夫倒要問一問了,梁山賊寇攻陷濟州府,殺害當朝太尉高俅大人,公然與朝廷作對,這樣的人還不是大奸大惡之輩,那何人才是大奸大惡之輩!”
蔡京看著宿元景,語氣不善的反問了一句。
宿元景雖然官沒有蔡京的大,可是卻毫不畏懼,哈哈一笑,然後說道:“高俅何人?國賊也!這一點蔡太師也是清楚的,梁山好漢殺高俅,大快人心,民間百姓那可是拍手稱快,如何能夠算是大奸大惡之輩。”
“哦!我倒是忘了,蔡太師與那高俅可是穿一條褲子的。”
聞聽得宿太尉之言,繞是蔡京也不由得怒發衝冠,指著宿元景怒聲說道:“宿元景,老夫是什麼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梁山賊寇造反無疑,你宿元景話裏話外為梁山賊寇辯解,難道說你與那梁山賊寇有來往不成!”
“陛下,宿元景勾結梁山賊寇,乃是真真正正的國賊,老臣懇請陛下將這宿元景處以極刑,以正效尤!”
宋徽宗趙佶在上麵聽得是心煩意亂,這樣的場景又不是一回兩回了,這兩個人水火不相容,非得你死我活這才罷休。
太師蔡京國之重臣,宋徽宗趙佶還得倚重他,殿前太尉宿元景也是少有的正直忠臣,這兩個人宋徽宗趙佶都不想舍棄。
而且那高俅本來就是宋徽宗趙佶的心腹之人,梁山的人殺了高俅,還想讓朝廷招安,別說是蔡京,就是宋徽宗趙佶這裏就不同意。
“好了好了,二位愛卿都是朝廷忠臣,當團結一心,為國為民才是,梁山賊寇反叛朝廷,占領州府縣郡,殺害朝廷重臣,罪無可恕,招安一事不必再提。”
當即,宋徽宗趙佶製止住了兩個人,隨即沉聲說道。
“陛下……”
“好了,就這麼定了,不必再提,退朝!”
宿元景還想再說什麼,可是讓宋徽宗趙佶給打斷了,趙佶也沒給宿元景開口的機會,直接下旨退朝,自己起身離開了。
皇帝都走了,大殿之中的一眾文武大臣也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尤其是蔡京,特意在宿元景旁邊哼著小曲,一臉得意的離開。
看著這偌大的金鑾寶殿,宿元景麵如土灰,重重的歎了口氣,一臉落寞的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