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京中,人人自危,按理說裴臻武藝高強並不會這樣子輕易就死的,不過據線報現如今身死的自然是裴臻無疑了,劉胤這幾天焦慮的很,食不知味。秦婉妍也是同樣有一種焦灼的感覺,這事情是平地起風波。
“皇上以為這個是何人做出來的?”秦婉妍左思右想,開始慢慢的排除起來,這事情做的很是天衣無縫,讓人會覺得無從下手,究竟不知道應該懷疑什麼人,什麼人的手是這樣快的,快的令人形容不出來的膽寒。
“依照朕看,這事情應該是雲貴妃,除了雲貴妃不會有另外一個人。”這是劉胤的看法,不過秦婉妍並沒有報有這樣的看法,究竟如何他需要慢慢的思考。
“不應該是雲貴妃,按照雲貴妃的性子做事情漏洞百出,且雲貴妃目前看來是一個非常喜歡出風頭的人,這事情做過了以後竟然憑空裏無聲無臭起來,究竟是何人就不太好說了。”秦婉妍並不認為雲貴妃會頃刻間變得聰明起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個事情還需要慢慢的斟酌呢。
“除了雲貴妃就再也沒有比較可疑的人了,或者你還有一個人選?”秦婉妍思前想後,輕輕的舉起了酒杯,在桌麵上寫了一個“梁”字兒,劉胤剛開始不留意。
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淡定的微笑,“他不會……”不過話剛剛開口,就明白自己說錯了,大爭之世,沒有人不想要立即製伏另外一個人的,秦婉妍有一種感覺,這個暗中擘畫的人應該是梁王。
自然不過有無緣無故的懷疑。
“梁王要是得到了這個肥缺,等於是得到了太後娘娘的半壁江山,另外還有一點,皇上您仔細的思考一下,顯然暗殺的組織迅風是一個非常懂得暗殺的人弄過來的,您有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呢?”
“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劉胤握住了拳頭,語氣開始激烈起來,恨不得這個時候就將梁王召見,很久沒有見到梁王了,梁王的避嫌讓劉胤以為梁王是在暗中做壞事情。
“皇上放心臣妾嗎?要是皇上放心臣妾,臣妾倒是想要最近去聯係一下梁王,凡事有因必有果,隻要是做過了就會有一種讓人可以抓得住的痕跡。”她輕輕的舒一口氣,但是很快劉胤的冷眸就落了過來。
起初,秦婉妍並沒有察覺到那種鋒銳,隻是覺得皇上是不願意了,說道:“要是皇上不願意就算了,臣妾也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並沒有讓皇上必須要答應的強硬。”
“不是朕不願意,你有沒有聽說風聞。”劉胤的拳頭握住了,臉部的線條開始呈現一種棱角分明的冷峻,那銳利而又深邃目光的目光落了過來,麵對這樣子的質問,秦婉妍完全是不知道究竟自己說錯了什麼。
“風聞?”有什麼不好聽的事情,有傷風化的?為何自己竟然是完全沒有聽出來呢?還是自己永遠在風暴的中心,所以就感覺不到風暴的來臨呢?
“你自己去打聽打聽就好,總之這事情朕不想要說!”劉胤拂袖而去,秦婉妍臉上還是錯愕的神色,這些就像是有人在計劃一樣,秦婉妍不知道為何會感覺到落在了別人圈套中的窒息感,就賴你劉胤剛剛的態度看起來也是這樣的讓人不可捉摸。
關於風聞的事情,她自己完全是沒有聽說,看到劉胤拂袖而去,這才揮了揮手,蘊倩走了過來,秦婉妍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是滿不在乎的,說道:“最近可有什麼風言風語?”
“娘娘,您委實不知道還是不懂裝懂?”就連蘊倩都這樣說,秦婉妍那濃密的眉毛稍微叛逆的向上揚起,疑惑的臉色表示自己完全是不知情的,蘊倩這才說道:“不知道是誰人說您與梁王最近在水亭裏麵……”
“你日日與本宮在一起,本宮日日做了什麼也是有目共睹,怎麼就會有了這些個傳言呢?”秦婉妍不能理解,那種被人卡住了咽喉的感覺並不舒服,她慢慢的坐在了那裏,有點兒喪魂失魄的感覺。
真是一個多事之秋,自己想要避開的,但是很顯然看起來是完全沒有一點兒的可能了,秦婉妍皺眉,看著前麵的位置,蘊倩立即擺手,給秦婉妍斟茶,“娘娘倒是認真了不過別人隨口一句話而已。”
“這不是一句話的問題,你忘記了,上次本宮打算用色相去欺騙太史慈的時候,皇上的態度就不好了,或者你以前是忘記了的,就在裴將軍走的時候,我送過裴將軍,那時候皇上為何將裴臻安排過去,騎士……”
蘊倩剛剛不過是隻見樹木不見森林,現在想起來也是有一點兒莫名的後怕起來,連連擺手,“娘娘不要說了,奴婢這就去等人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