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命運了,走的時候多給點兒銀子,舌頭留下吧。”她說過了以後看著蘊倩,蘊倩冷冷的點頭,“這些許小事奴婢知道的,您放心就好了。”說過了以後二人去了,按照剛剛推算出的,宮中到了三更天就會有宮漏,她被迫又是承歡了一次,這才跌跌撞撞的去了。
“明日裏呢?”他說道:“你還不開口?”太史慈立即問了一句,小紅回過了頭,在黑暗中輕輕的笑著,說道:“明日裏就是金華台了,這邊距離雲儀殿過於遠了,萬一東窗事發是不好的。”
“好,卑職明天在金華台等著您就是了。”太史慈這一夜過的頗為難忘,所以早了早上時候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奴婢走了以後,到了蘊倩那裏去複命,蘊倩明白,點了點頭。這到了晚上,這邊又是布置的好好的了。
“大人才智英敏,氣節激昂,莫非果真就看不出來其實臣妾是別無所求的,一直以來騎士都是臣妾喜歡大人您,要是可以請大人帶著臣妾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到了外麵的世界哪怕是歡好個一日半日的也是強過了在宮中擔驚受怕。”
太史慈是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的,這個女子真實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和自己一起遠走高飛而已,但是太史慈並不願意與她遠走高飛,而是溫言軟語的開始安慰起來,“這到處都是太後娘娘的爪牙,要是離開!這事情是不好的,你我想都不要想。”
“你也是太後娘娘的爪牙,我隻聽你的就是。”說過了以後被太史慈輕輕的抱住了的,但是很快就掙脫了,說道:“這裏不安全,我們去那裏。”伸手指了指下麵的一個位置,倒是又有一個小屋子,剛剛進去以後秦婉妍又是在黑暗中離去了。
到了這時候任何一個男人都是想要好好的享受的,並不準備離開,也還是不說一個字兒,可憐了小紅,每一個晚上都是輕嗔薄怨,過了又是三五天,小紅這裏已經將很多個壞人的名字得到了。
秦婉妍看一看時間,應該是差不多了,也就不再演戲了,這樣的安排也是慢慢的減少了。偏巧太史慈是每天過來,終於在有一天,秦婉妍輕輕的與太史慈約定了一個時間,就去了。
“今晚,明月台希望與大人相見,大人酉時過來就是,臣妾立即就會過來。”說過了以後輕輕的笑著去了,太史慈信以為真,但是想不到這一次有了意外。太史慈已經做這些個事情早已經做的是輕車熟路的,就如同是吃飯喝水一樣。
這一個晚上,酒是有的,但是秦婉妍好像來遲了,不過他並不急,他有耐心。酒已經喝了兩三倍了,九龍杯在桌上,波光蕩漾中將即將到來的陰謀搖撼的四分五裂的,太史慈看著那四分五裂的酒水,慢慢的回過了頭。
因為太史慈聽到了腳步聲,但是很快的太史慈就看到了秦婉妍,伸手就抱住了秦婉妍,秦婉妍依舊是忸怩,將太史慈輕輕的推開了,然後伸手慢慢的指了指位置,二人坐在了那裏,他本就是愧疚的,雖然知道這樣子下去總是不好的,不過想到了可以和她每晚在一起是那樣的開心,那樣的翹首以待。
“大人,您應該也還是知道的!蔦蘿依鬆,高則高矣,未免仰攀之恥。到時候要是大人與臣妾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究竟大人是棄卒保車呢,還是大人會魚死網破,臣妾不過是一個女子,仰慕大人的行為作風!”
秦婉妍娓娓道來,三寸不爛之舌開始胡亂的吹熄起來,一會兒說在太後娘娘那裏就已經開始留意太史慈了,一會兒說了很多讓太史慈很是喜歡聽的話,最後又道:“君子當以風霜自挾,不要為魚鳥而親人。將軍要是想要一直以來都好到最後,還是需要……”
正在兩人談話的時候,忽然明月台上有了腳步聲與幾個人交談的聲音,因為沒有人知道這裏究竟是有沒有人的,立即輕輕的笑了,“明月台,朕好久不來了,都說明月台的月色是很好的。這良辰美景是不可辜負了,你說呢?”
“依照老奴看,倒不如將婉妃娘娘找過來,給皇上您歌舞助興就是好的。”說過了以後去了,這裏距離雲儀殿本來就不是很遠,秦婉妍聽到這裏嚇壞了,太史慈也是嚇壞了,看一看這裏左右是沒有道路的,而這裏很高。
所謂明月台,那自然是手可摘星辰的,他開始惶悚起來,倒是劉胤好像走起路來很是慢一樣,好半天也是沒有上來,太史慈到了四周圍去看了看,不禁黯然失色,這樣搞的距離要是跳下去不是粉身碎骨也是半身不遂,立即走過來握住了秦婉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