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最終還是我們送過去的,不過這也是沒辦法,那幾個女孩子實在是太纏人了,各種理由從他們口中說出來,感覺隻要我倆不幫忙送過去就不是男人一樣,哦,不,不是男生,畢竟那個時代男人女人與我們來說應該是和自己的長輩們一樣的,而我們還沒有達到那個標準。
不過說起來也是好笑的很,縱然我們那時才十二三歲的年紀卻已經將人生的階段分的無比的清楚,這也或許是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們太過於渴望成熟了吧。
對於大人的世界是那麼的向往,以至於有些人都等不及自己真正的從生理心理成熟就已經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少女變成了那個時代期待卻又害怕的假成年。
為什麼說是假成年呢,因為他們就如同所有老師擔心的那樣,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與錯誤的人做了錯誤的事情。
幸運的人或許能夠遇見一個比較對的人,然後渾然就是一生,從最初的不為人知的戀愛,再到偷嚐禁果,然後或許最好的是奉子成婚,不過這樣的也不一定就是結局,也許,在後續的生活裏還會遇到新的問題,然後所謂的對的人、曾今共同許下過海誓山盟的人,還有了愛的結晶的人,最終也離你而去了。
或許稍微成熟一點兒的對世界有一定認識的人會認同我的說法,也或許,你還不夠成熟,或者依舊在青春的時間裏張望著成人世界裏的風景,所以對我所說不屑一顧。
然而,我隻是回憶我自己的人生,一段當時充滿著喜怒哀樂的時光,還有一點點的遺憾,認同與否,於我並無關係,一切都是一場經曆,如這人生從降生到離去,好也罷,怪也罷,同樣的結局。
咳咳,扯的有些遠了,希望有看到的人不要見怪,就當是一紙笑談,看罷便任它隨風而去。
當我們倆將她們送回到寢室樓下的時候,毫無意外的引來了一束束一樣的眼光。還記得那場麵,我提著的自然是劉小琴的紅色水桶,不大,也就能裝兩三升水吧,幾十斤兒當時提起來還是比較費勁兒的,劉小琴自然跟在我身邊。
說起來那時的自己真是膽小,連話都不敢說,就這樣靜靜地走著,享受著一種特殊的靜謐與安逸,那種感覺一般人難以體會,不過若是你暗戀過一個人,而某一次又恰好和他或者她有一段同行的旅程,同時你們又都是比較內向的人,那時的感受或許與我差不多。
是扭捏麼,應該不是,那一種感覺就如同枯草遇上甘露一般,有千言萬語,然而卻不能道出,也或者是不願意說出來。
多久之後,我才發現我的做法是正確的,有些情感或許真的不適合說出來,就如一壇好酒,與其打開來展示,倒不如將其塵封,待到一定時候,再回過頭來回味,也不失為廣闊天地間、漫漫人生中的一種美妙的享受。
那些異樣的目光自然逃不過我們的眼睛,畢竟各自心裏早有準備,所以雖然臉紅卻也隻是如此罷了。
當我們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忘了說,期間還發生了一點小插曲。女孩子畢竟不像男孩子那樣大手大腳,她們的心思要細膩的多。
當我們打完水從人群中擠出來時,也不知劉小琴什麼時候竟然去男生宿舍樓下的小賣部買來些小吃,一定要送一些與我們,再三推脫無果,我們也隻能道著客氣然後硬著臉皮收下了。
“李登輝,你的內褲拿回來沒有啊,哈哈哈”當我們回到寢室時,其他人正在開那個高大個兒的玩笑,當然李登輝了不會是他的名字,隻不過是我給他隨便尋的一個,就暫且代替他父母給的名字讓我稱呼一下吧。
“哎喲,怎麼,李登輝還沒去把內褲撿回來啊,也好,放在下麵還可以讓人多瞻仰幾天。”推門進去,梁桂林馬上就接口道。
“滾滾滾,你喜歡把你的丟下去好了,嘛的,說起來我的內褲還是被你小子給我弄下去的呢。”高大個兒李登輝一邊往上床爬,一邊回應道。
“那還是算了,我的內褲是黑色的,可沒人喜歡看,嘿嘿。”正說著,梁桂林這家夥就自己笑了起來,他一笑,其他人也都笑了。
“紅色的內褲,哇哈哈”
被說起自己的內褲顏色,李登輝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他們都隻會笑得更歡快,與其如此,倒不如乖乖地保持沉默,任他們笑,總有個時間笑夠了他們就自己停下來了。
“誒,聽說明天所有的試卷就要改出來了,晚上就有可能分班了哦”果然,如李登輝所想,我們一群人笑了一會兒,見李登輝竟然毫無反應,也覺得沒有趣味,就開始提起考試分班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