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是一種態度,隻是後來我很多時候都迫於形勢不能將自己孤獨出來。是的,是迫於形勢不能將自己孤獨出來。
人生有很多時候都不能獲得真的自由,當然我所說的自由是附和法律的,不是任意妄為。會有很多的東西擾亂我們的本心。本來有一件事情你是不打算做的,但是或許由於旁人的話卻讓你改變了你自己的主意,這樣的事情在我們的生活中最是常見。
社會是眾人的社會,一個人若是想獨處整個世界之外,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是不正確的,我們每個人都需要依靠外界的東西,我們需要別人,別人也需要我們,所以即便是自己願意脫離社會拒絕別人的幫助,被人也不會願意失去你。我們是相互依存的。
但是,我所謂的孤獨並不是這種與世隔絕,我說的孤獨是心靈上的孤獨。我記得我高中的時候我們的語文老師對我們說過。他說: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塊田,放在心裏麵,時時耕耘。這塊天就是我們的內心,它隻有我們自己知道,也隻有我們自己能夠經營,這樣的經營是孤獨的,這就是一種孤獨的存在方式。
在初三上學期後半學期開始我就不在是一個人了,或者確切的說在初三上學期的最後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裏我不是孤獨的,因為我的身邊時常有兩個人相伴,那就是李學才和何方。
何方這家家夥本來我並不是多熟,雖然我們是一個班的同學。與他玩兒的熟起來還是因為李學才這家夥的怨過。
李學才和何方以前就是同一個寢室的,也就是我們以前寢室隔壁的我們班的另外一個寢室。所以他們倆一直很熟,然後玩著玩兒著我們也就熟絡了起來。然後我們就開始了我們的三人行,當然若是梁桂林住在學校的話我們應該是四人行的。
梁桂林一直住在外麵,他老媽在外麵帶他,不過貌似並沒有啥用,他的成績還是不斷下滑,現在都年級三百多名了。不過也沒啥了,都這個時候了,我們早就看開了,這個學校的升學率每年就那麼幾個人,最多的時候還是上一屆八十多個人,也就是我哥他們哪一屆的,可是也才八十多個人而已,我們年紀都五百多人,這還是在走了差不多兩百人後的數字,一個年級五百多人怎麼著也不可能都考上的,更何況智商比我們高的,學習比我們努力百倍的人那麼多,我們基本上也就是毫無希望了,到了這個關頭很多人都明白了,所以與其浪費時間浪費精力,還不如玩兒的開心點兒呢。
抱著這樣的思想的是絕大多數的人,很長一段時間裏我也是這樣的思想,那段時間裏我甚是苦惱,感覺讀書真的是一無是處,真應了古語“百無一用是書生”。看著現如今這麼多人都放棄學業,雖然還有很多人依舊在學校裏每天按時按部就班的過活,但是這些人和行屍走肉也無什麼兩樣,連老師都說他們是“上課就死了,下課就活了。”這樣待在學校裏有什麼意義呢?
那段時間裏我甚至無比的想要棄學而走,要不是我不知道自己能走去哪裏,能夠出去幹啥,我肯定是早就走了的。那段時間裏我也終於理解了為什麼之前有那麼多人都寧可放棄這麼安逸的生活而跑出去討生活了,他們也和我一樣覺得待在學校裏隻是在白白浪費時間罷了。
他們不肯浪費時間,而且他們比我對世界了解的多一些,所以他們就先走了,不想我這樣顧頭顧尾,最終還是屈服的待在學校裏苟且偷生。
人的心情總是變化無端的,有句話叫做“否極泰來”,有陰陽互替之意,我覺得人生就是如此,有起有伏。經曆過一段時間的低沉陰鬱後,我的生活開始歡樂起來,當然若是我願意的話我想我會過的更開心,但是我卻並不這樣,反而是盡量控製,不讓自己的心情過於起伏,這樣當一個階段完結後,當另一端低穀時期到來時我並不會向別人那樣不能接受,相飯我反而會更坦然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