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友的目標不是煤炭,而是這座礦的稀土,還不想花錢,那有這樣的好事,這種事情不能接,接了恐怕自己的後半生就在牢裏度過吧,這崔大友是給自己挖坑啊。狠!真他娘的狠啊。

自己該如何應付呢,婁一梁腦海中開始盤算起來,這時崔大友似乎根本就不看婁一梁的臉,而是自顧的說道:“這座煤礦,當年是屬於我父親管理,在國有資產改製的時候,我父親沒有爭過張家,讓我父親含恨而終,作為兒子的我,豈能讓父親九泉之下不能瞑目呢,這是不孝啊!婁先生,你說我是否要爭上一把呢。”

“呃!這個...!”“嗬嗬!婁先生先不要表態,先請我說完。當年跟我父親爭奪這白煤礦的是張家,也就是神市張家老爺子,他有一子張福友,婁先生恐怕不陌生吧!婁先生匆忙從省城趕到神市,在婁先生離開之前,那張福友似乎去了那門診店鬧了一場,很精彩!婁先生來了一個金蟬脫殼,將麻煩甩給了一個海歸,讓崔某佩服啊!”

“嘶!”婁一梁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崔大友似乎從自己出獄都開始注意上了自己吧,這讓婁一梁後背不由的一涼,同時心頭更加的震驚,而讓婁一梁不由的開始多想起來,這崔大友將薛柯以及自己的孩子,放在他的身邊。

這恐怕是從十年前就開始準備了,這樣的人,這份隱忍,以及等自己出獄,恐怕某圖不小,婁一梁有些坐不住,這樣的事情自己敢參合嗎?或許這放在自己父親身上,不管是參與也罷,置之不理也罷,都有底氣。

可是自己呢!顯然不能,難道這崔大友還查到自己父親婁乃鳴哪裏嗎?要是這樣的話,這崔大友的背後恐怕就是龐然大物,而自己卻成了人家的衝鋒陷陣的棋子和炮灰,出了麻煩的事情,這崔大友顯然將自己扔出。

這份算計,恐怕最後連自己的父親哪裏也算了一道,慎重!必須慎重,張福友的老爺子,自己怎麼就沒有將張福友調查一下呢,這讓婁一梁心中很忐忑不安,要是張福友真的發飆,那麼自己跟張家似乎也有一段恩怨。

怎麼辦!一時間婁一梁想不出辦法,而顯然這時崔大友不給他過多的考慮時間,這時又拋出一把大錘來。瞬間砸的婁一梁臉色變了數次。

“婁先生是不是顯得很為難,不過我在說出一人後,婁先生就不會感到為難,而且還很願意幫我,其實呢!我為何這樣做,還不是為了婁敏,不!現在你女兒婁敏真實的身份是崔敏,而我崔大友,也隻有這一個女兒,婁先生可否明白,將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歸崔敏的,也就是你的女兒婁敏。”

婁一梁眉頭一皺,他不想聽崔大友說的這些,而是直接開口問道:“那一人是誰!”婁一梁隱隱呼呼的似乎猜出一點來,當年跟著自己的有一個人似乎就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