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酒商的話,看著他嚇得有些蒼白的臉色,那幾個天殿修士不禁交流了一下眼色,分別從各自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不屑,那樣子仿佛在說:見了血就頭暈,這膽子得是多少小啊?靈木族再沒人,也不會派這樣的人來吧?
也難怪他們這麼想,屠異大會上,那個原本在這裏當掌櫃的異族,雖然最終化作一團灰燼,但卻是留下了一段佳話他真得可以稱得上是錚錚鋼鐵骨、鐵血真漢子!
所以在這些人心目中,異族就應該是那樣才對。若是連見血都能嚇成這樣,還臥個屁的底啊!
雖然眾人如此想著,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他們已經不知道割了多少人的手臂,現在做起來自然是輕車熟路。
手起刀落下,隨著一條又深又長的傷口出現,一股鮮紅的血湧了出來。而當陳墨看到那些鮮血之後,竟然真得身體晃了幾晃,險些暈倒在地上。
“行了行了,一邊兒去,就這麼點兒膽子還出來做什麼生意?老老實實滾回家裏種地去吧!”拿刀的那個修士說道。
此時,他已經聞完了陳墨的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很顯然,這個酒商並不是異族。
與此同時,另一個修士也驗完了車夫的血,結果也是人類無疑。
就在名禾酒坊這邊驗血的時候,青都最大的賭場裏,一個臉上滿含“春色”的小混混兒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是這個賭場的打手,剛剛收賬回來。一邊哼著那種不堪入耳的淫詞濫曲,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拋著手裏的一個錢袋子。
此時,他微眯著眼睛,心裏美滋滋地回味著那個小媳婦的香甜滋味兒今天運氣不錯,那個欠了賭債的家夥輸光了家產,隻剩了這麼點兒銀子,不過,他的小嬌妻倒是玉指素臂、貌若天仙!為了可以寬限幾天,那人迫不得已之下,竟讓漂亮的小嬌妻伺候了他一回,那副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淒楚模樣,倒是讓他嚐到了另一番滋味兒!
於是,他一連折騰了四五回,直到腰子再也受不了了,這才戀戀不舍地從那女人身上下來。
他已經想好了,雖然答應了寬限他幾天,但三天也行,兩天也可,這兩天他要買點藥好好補補,兩天之後一定還要再去,在那小嬌妻的身上再好好賣賣力氣!
心裏想著美事,腳下便輕快了許多,雖然臉上一直都滿是笑意,但那一臉的淫邪卻是始終掩飾不住,一看就是剛做完什麼壞事。
這個家夥陳墨早就認識他來賭場竊了無數次銀子,隻是這家夥給人剁手,他就看見了不下十幾次。
就在那小子美滋滋地想先睡一覺再去交差時,腰眼上突然被一個尖利的東西抵住,耳邊同時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讓他拐進身邊的一個包間裏,並且不能表現出絲毫異樣,否則的話,便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見慣了這種場麵的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於是便乖乖地進了包間,而且除上剛才表情僵了一下之外,臉上絲毫異狀也沒表現出來,還是那副喜滋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