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一天,東方初露一抹魚肚白的時候,傲天剛剛又完成了一回“男人的使命”。
還沒等它再次為那幅好體格臭美的時候,赫風光再次在它耳朵裏呻吟道:“大哥,咱走吧,你就說你還有點重要滴事情要辦,幾千裏外還有萬千百姓在等著你布雲施雨哩!這裏滴事情,來日方長,來日方長啊……”
此時的赫風光,已經再沒有了以往“滔滔不絕說三天,敢叫舊貌換新顏”的“雄心壯誌”,經過這些天,他已經被折騰得快要散架了——他一直都是蜷縮在傲天耳朵裏的,這種“解鎖”了的新姿勢,本來就“細思極恐”,再加上傲天一直在做一些“高難度、高強度”的動作,弄得赫風光不知道已經多少次想要直接跳出去,指著它的鼻子破口大罵上一通!
畢竟,這可是身體和靈魂的雙重煎熬啊!
除了在傲天的耳朵裏承受著劇烈的晃動和翻滾之外,雖然“女主”柔兒是條龍,但那一聲聲“嬌滴滴”的呻吟聲、喘息聲,還是讓赫風光這個標準的“處男”不由得血脈噴張!
若是一時半刻還好說,這一“噴”就是好多天啊!試問一句,有哪個正常的男人可以忍受得住?
此時的赫風光,已經麵色蒼白無血,頭發枯黃蓬亂,嘴唇幹裂並且顫抖,兩隻眼球裏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雙手雙腿都在劇烈地顫抖著,仿佛再多呆上一時半刻,就會直接伸腿瞪眼、一命嗚呼了!
這些天,為了這個拜把子大哥的終身幸福,赫風光可以說是一忍再忍!
但是,傲天這個大哥卻是不怎麼講義氣,幾次三番地與那柔兒美龍做那“禽獸”之事,柔兒不知道,可傲天卻是心裏跟明鏡似的——除了它們兩個“主角”之外,還有一個“觀眾”在場呢!
好多次,赫風光都在其耳朵裏啐它:“你他娘滴是不是有被窺癖啊?怎麼我越說讓你走,你卻在你那柔兒身上越賣力氣啊?”
不過,這隻是一點點小插曲,最關鍵的是,赫風光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他就像一座壓抑了太久的火山,即將爆發!
“賢弟,你就再堅持幾天嘛,你也看到了,我的柔兒娘子舍不得我走啊!我也不是貪圖享樂之龍,但對待自己的娘子,要百依百順,它說進,我便進;它說退,我便退!它不讓我走,我又怎麼能走?”傲天義正辭嚴地說道,仿佛它粘在這裏不走,完全是被迫的一樣。
聞言,赫風光當時便怒了,他惱怒道:“反正這次你該做的也做完了,這樣,我數五個數,如果在五個數以內你能離開這裏,咱們什麼都好說;如果我數完五個數你還不走,那我就出去跟你的柔兒娘子見個麵,告訴它你的底細,並且還讓它知道,你們這些天做的事兒我都看見了,而且還錄了影像在玉牒裏,不信它不跟你一刀兩斷!”
隻是,越往後麵,赫風光的聲音越小,到了最後,已經有氣無力地,仿佛許多年沒吃飯一樣。
這倒不是赫風光故意裝模作樣,實在是他已經被折磨得幾近虛脫,能說出這些話來,已經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了!
說實話,雖然他嚇唬傲天,如果它不走的話,就出去跟柔兒見麵,但若是真讓他出來,他卻是已經有心無力,連腿都邁不開了……
“五……五個數?不行不行,這也太少了!五萬個數行不行?”傲天討價還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