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淩蘭一直都受著極為良好的教育,其父南榮燦雖然寵溺愛女,但對於她的要求一直都是極為嚴格,她此次之所以有如此反常的表現,也是被陳墨的突如其來弄得有些懵了,再加上其父親南榮燦當初曾經說過,隻要“耳東”能從萬獸山安然回來,便讓她與其結成道侶——那個時候,她雖然覺得陳墨的長相確實不錯,甚至用極為俊朗來形容也絲毫不過,但與她心目中另一半的標準比較之下,還是有些不符合要求。
自從陳墨在不久前的大戰中霸氣登場、鎮壓群雄,給南榮淩蘭的震撼可謂極大,再想起其父親曾經的提議,她的心裏不禁又對陳墨重新審視了一番,原本很清晰的一個大大的“紅叉”,竟然漸漸有向“對勾”過渡的趨勢……
這個世界的女人,或者說,大多數世界中的女人都喜歡有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作為另一半,所以,愛慕強者也是她們的“通病”,當初南榮淩蘭覺得陳墨不符合她的擇偶標準,其實主要還是因為陳墨的修為太低了一些。
現在終於知道了陳墨的“真實修為”,南榮淩蘭才再一次認真地考慮起父親的提議來。但是,她思前想後,卻又覺得此人的修為太高,高到甚至連修為高深的老祖都無法與之比肩,這樣的高度,她已經高攀不起!
如此一來,南榮淩蘭便又糾結、又猶豫,在陳墨來此之前,她與若雅也是聊得這方麵的事情,隻不過沒有指名道姓罷了。
而南榮淩蘭此時對陳墨的態度,正是心中極為糾結的表現,既有愛慕之心升起,又有鴻溝在前阻隔,讓她已經進退兩難,無法抉擇。
就才剛才,她說不知道陳墨有幾千歲的事,其實也是一種試探,這是女人的一種策略,明著不好問起,也隻有采取旁敲側擊的“戰術”。
說起來也是若雅保密工作做得太好,這個曾經把金子說得口吐白沫的“口才界妖孽”,竟然在知道陳墨是用的耳東這個化名的時候,將與他有關的事情都嚴格保密,甚至連她師父這樣最最親密的人都沒有吐露分毫,這對她來說已經是極為不易的事情!
不然的話,如果若雅的口風稍微鬆一點,南榮淩蘭也早就對陳墨了如指掌,根本用不著再用這種方法來窺探。
對於若雅能夠嚴守秘密,陳墨也是極為滿意,當初他也是有所疏忽,根本沒想到要囑咐一下若雅,難得她能如此機警,替他想得極為周全,甚至連師父這裏都沒有完全說實話,如此一來,他也是更加篤定了要救她脫離苦海的想法。
“我覺得吧,咱們中間有道鴻溝,不不不,是天塹!簡直就沒有辦法溝通。這樣,我也不和你廢話了,其實我來這裏也不是為了找你,而是想幫若雅從斷劍中出來的,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現在就把斷劍給我。”一邊說著,陳墨一邊伸出手,就要去拿南榮淩蘭手中的劍。
本以為南榮淩蘭一聽到可以救出若雅,會非常配合地將斷劍給他,但讓陳墨沒想到的是,南榮淩蘭一聽這話,竟然抱起斷劍就跑,一邊跑一邊叫道:“我不會讓小雅跟你走的,你這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