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你在反對我?還有金飛、金離、金遲,你們也都在質疑我?”金拓冷然問道。
一直以來,它都是一副溫和慈祥的樣子,無論對待平輩也好、晚輩也罷,幾乎從未有過冷麵硬臉。
即使是對待族中暗地底唱反調的“一小撮勢力”,它也從來沒有明確地翻過臉,而是全都包容著,畢竟,那些都是它的晚輩,也是五足金虎一族中的天之驕子!
但是,這幾個族中首屈一指的強者,不明白它的一番苦心不說,這次還公然和它唱反調,如此一來,如何能讓它不動怒?
雖然直言進諫並不是一件壞事,甚至還應該提倡,但如此冷言冷語,針鋒相對,性質便大大地不一樣了!
“族長,還請以我族前途為重!扶持一個認人類為主,早就應當開除族籍的奴仆為族長,非但是將我族置於水深火熱之中,恐怕也難以服眾啊!最起碼,我們就不服!”那個剛剛出言反對、名為金銳的強者說道。
“是啊族長,你為我族殫精竭慮、操勞一生,確實是應該歇歇了,但是,也不能因為它階別高,就讓一個人類手中的傀儡接任啊!”金飛再次附和道。
“族長,此事重大,請三思而後行!”
“族長……”
金拓的語氣雖冷,但金銳等虎的語氣卻是更冷,猶如深秋與寒冬的區別,對比之下,顯而易辨。
“你……你們……你們懂什麼?!”金拓怒喝道。
一聽這幾個家夥非但沒有悔改,反而還更加得寸進尺,金拓頓時便氣得老臉漲紅,一股逆血便要衝上頭頂,險些暈厥在當場!
“族長,雖然我懂的不多,但讓一個卑微的人類在我族中作威作福,我——不——同——意!”金銳雙目圓睜,繼續它的針鋒相對。
隨著金銳的話越來越尖利,陳墨臉上的笑容也已經換了一個意味,他的笑越來越冷,使得附近的溫度也急劇下降了許多。
“你剛才說,金子是我的傀儡,是我的奴仆,而我,是一個‘卑微的人類’?”陳墨的語氣比笑容更冷,冷到讓人一聽,便仿佛要被冰住一般。
本來,“卑微的人類”這幾個字就已經很刺耳了,配合上金銳的語氣,卻是更加充滿了鄙視與嘲諷。
再加上它對金子的言語刻薄,終於“成功”激怒了本不想動怒的陳墨,一股滔天殺意就此暴發!
見狀,金銳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麵露鄙夷之色——它之前並沒有和陳墨有過交集,認為這個人類修士即使再強,又能強到哪裏去?
它見過不少所謂的人類強者,不過就是半步化神,相當於聖獸的半步虛無而已。
而且,那些存在一般都是一宗之主或老祖之類,輕易不會出來走動,而陳墨看上去年紀輕輕,又是一副白皙的書生模樣,又怎麼會是那種級別的存在?
所以,它才一直沒把陳墨放在眼裏,而且,雖然金子如今已經是超神獸,但此時卻是被天劫轟得七葷素,如果一言不和大打出手,不信打不死它!
“你以為呢?”麵對陳墨的即將爆發,金銳依舊傲然地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