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句話是一位偉人曾經說過的,也是陳墨為人處事的一個很鮮明的態度。
比如當初在臨玄星,如果常存不是要謀財害命,如果鍾離鎮、百裏長傲等人不是處處針對他,他也不會反過來去報複,這是他的原則,也是底線。
而且,陳墨的人品不可謂不好,隻要不是特別針對他的,他其實很不記仇,實在是因為常存等人太過歹毒,動輒就是想置他於死地,這才最終直接或者間接死於他之手。
陳墨雖然一直都不會惹事,但卻也從來不怕事!
對於那些比他強大的尚且如此,如今對於這些凡人兵將,他又怎麼會忌憚什麼?
這一次,他原本隻是想給紫彤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居住,並沒想與誰為敵,但既然那個霸權國家的駐軍如此不開眼,讓他們死傷一些倒也沒什麼。
對於他給紫彤的“尚方寶劍”,也並不是一時戲言,隻要那些人敢搬回救兵來造次,讓他們有來無回也算一個警示。
如果膽敢再變本加厲的話,陳墨甚至不介意把那個國家好好教訓一番,雖然不至於殃及平民百姓,但一些重要的軍事設施、軍備工廠之類的,用點滅道掃掃“雷”,卻是簡單的很——他是可以讓它們無聲無息地損毀或者消失,但那樣做卻是並沒有什麼威懾力,既然打算教訓,就來個“熱鬧”的。
分分鍾之間,便教會他們該怎麼“做國”,別整天覺得天是老大,他是老二!
呃,咳咳,老二……想當老二就老老實實地呆著,不然的話,老二也沒得當……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原本鮮紅的血液早就變得暗紅,由血液彙成的“小溪”們也都已經幹涸,或者蒸發,或者滲入泥土,但是,那股濃濃的血腥味兒卻是無法散去,讓人聞之欲嘔。
地麵上,那些被槍殺死的、被戰車軋死的等等死於非命的屍體橫七豎八,無論他們生前多麼注重儀表,多麼愛護自己的形象,現在的他們,卻是死狀極慘,麵目猙獰得可怕!
除此之外,那些傷重無法動彈的,更是不停地發出一聲聲聲嘶力竭的呼號:他們大都是被戰車碾過所傷,有的被從腰上碾過,不僅脊椎被壓斷,甚至壓進了泥土裏,腸子肚子更是流了出來,比“腰斬”之刑還要淒慘了許多;有的則是半邊身子被碾過,一邊被碾成肉泥,另一邊則還完好,他們比那些“腰斬”的絲毫也不好受,隻盼著能早一點咽氣,也省得受這種煉獄之刑……
既然一個時辰已經,紫彤便打算開始“清場”了,這些“留下來”的,自然要盡數滅殺——其實,那些兵士早就盼著紫彤出手了,並且都已經哀求了它無數次,畢竟對於他們來說,與其活著受罪,倒不如一死百了更痛快一些。
可是,紫彤卻是無動於衷,既然主人剛才也說了,等一個時辰之後再清場,那它便要等足一個時辰——它可是極聽主人話的,每一個字都要聽!
於是,這裏便因為一隻鳥的“教條主義”,導致了那些人苦捱苦受,卻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