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張奇凜如此表情,他們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輕易解決。
就連一向嬉皮笑臉的傅工言也換上了一副無比嚴肅的表情。
三個人麵麵相覷,看來不得不再和司晚見一麵了。
目送著張奇凜幾人走後,司晚的心情卻再也難以平複。
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爺爺,張奇凜是對她最好的一個人,他就像自己的親哥哥一樣,關心她,照顧她,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當她得知她的凜哥哥竟然討厭他,不想見她,難過的要命,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遇到能夠讓她無條件信任的人。
對於宮思冥的依賴也越來越嚴重。
宴會還在繼續,心緒混亂,與這裏的笑聲和喧鬧格格不入的司晚,強迫著自己去融入其中。
這宴會是宮思冥舉辦的。
反反複複的在心中告誡自己,絕對不可以再出任何的差錯。
走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拿出自己的化妝品,簡單的補了補妝,換上標準的笑容,完美的融入到宴會中。
社交能力超強,嚴秀雅滿意的看著司晚在各色各樣的人員中穿梭,看來,自己的這個兒媳婦潛力無限啊。
一直持續到深夜,宴會才結束,嚴秀雅放心的把送客的任務交給多了司晚。
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司晚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總算是完事兒了,舉辦一次宴會比結一次婚還麻煩。
正要回去找嚴秀雅,卻被不速之客攔住了去路。
“你是狗皮膏藥嗎?為什麼怎麼甩都甩不掉啊!”
所有的耐心都已經消失殆盡,司晚麵對著死纏爛打的封棋,留下的隻有厭惡。
“我隻是想和你道歉而已。”
可憐兮兮的說著,卻仍舊死性不改的糾纏著。
“你道吧,我聽著。”
一臉嘲諷的看著封棋。
“對不起。”
“歉道完了,你可以走了。”
司晚轉身就朝著裏麵走去。
“我送你回家吧!”
窮追不舍的緊跟在司晚的身後,封棋不死心的非要送司晚回家。
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
反手又一個過肩摔,這一次,無論是力度還是角度,都比上次摔得更重。
讓封棋倒在地上,久久都爬不起來。
看著司晚無情離去的背影,封棋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想起了司晚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別去想你不該想的人。
是他錯了嘛?失魂落魄的從地上爬起來。
連身上的灰都沒拍,便開著車駛入夜色中。
站在窗邊的嚴秀雅,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切。
“晚晚。”
一進入宴會大廳便聽到了張奇凜的聲音。
轉過身,滿臉驚訝的看著身後的張奇凜。
“凜哥哥,你不是回家了嗎?”
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表情平淡的回複道。
“有件事,你應該知道·······”
“阿凜,今晚多謝你的解圍。”
嚴秀雅從樓梯上款款的走了過來,眼神中充滿審視。
“秀姨,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們本就是世交,阿冥又是我的好兄弟,他的主場,我定會全力相助。”
眼中含笑的看著張奇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