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找到了,可是更大的難題來了,怎麼換呢?
之前宮思冥昏迷著,自己洗澡換衣服都很方便,可是現在。
洗手間是透明的,裏麵的情景,在外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又沒有換衣間,整個房間很大,視野也很寬闊。
為難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宮思冥,司晚吞吞吐吐的說道。
“宮總,您能閉上眼睛嗎?我要換衣服。”
看著臉上都快掐出水的司晚,宮思冥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
“那你換吧,咱們是夫妻,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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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醒來後的宮思冥,一點都不可愛。
手裏的衣服被司晚緊緊的攥成了一團。
“勸你再換一件衣服。”
躺在床上的宮思冥,看著司晚手裏那件被虐待的衣服,淡淡的說道。
傳到司晚耳朵裏,卻成了大大的調戲。
裹著床單,攥著衣服,就往門地方向走。
“你去哪裏?”
滿臉的戲謔瞬間消失,宮思冥換上的是大大的問號。
轉過頭,司晚調皮的笑了笑。
“不牢您宮大少操心,我去小魚的房間換衣服。”
臉一下子拖的很長,宮思冥頭上有兩片烏雲在碰撞,電閃雷鳴。
“站住!”
走到門口的司晚,腳步頓了一下,便直接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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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聲傳來,門彭的一聲被甩回去,司晚顧不得其他,飛一般的跑到大叫的宮思冥身邊。
“怎麼了?”
看著捂著傷口,蜷縮在一起的宮思冥,司晚著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從小到大,隻有在爸爸媽媽不在時,她哭得很傷心。
她的眼淚,除了自己的父母,隻為宮思冥落下過。
本來再過兩個月,他們就可以一別兩寬,從此不再糾纏。
他卻突然間出現在自己的酒店房間,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而且被告知,他的傷是為了早日見到她,才加重的,這讓一直壓抑自己內心的司晚,一次次被動搖,一次次被打敗。
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軟弱不堪,為什麼,自己總是被宮思冥的一舉一動而左右,為什麼,自己這麼的不爭氣!
越哭越難過,讓原本偷著樂的宮思冥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
玩笑好像開過了,以前的司晚就算宮思冥做的再過分,都倔強的不服輸,而且一直都是冷淡如水的態度。
現在的司晚,讓宮思冥心緒慌亂,讓他像是進了迷宮一般,失掉了原本敏銳的方向感。
一把將司晚攬在胸前,輕輕地摸著司晚的那柔順而散發著芬芳的秀發。
“我沒事,我沒事,就是傷口痛了下,沒事了!”宮思冥解釋道。
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從未觸碰過的溫柔,讓司晚更加難過。
這種感覺,她想要一直占有,她不想放開。
可是,這是不屬於她的,她不能這樣貪戀著。
一下子從宮思冥的懷裏掙脫出來,擦幹眼淚,臉上又恢複了平靜,讓宮思冥以往最討厭的平靜,帶著絲絲的冷漠。
“既然宮總沒事,那我叫專業的護理過來照顧您,我就不再打擾您的休息了。”
聽到司晚如此生疏而標準話的語言,宮思冥頓時黑了臉。
“酒店已經沒有空的房間了。”
宮思冥冷漠的言語中帶著濃濃的怒意。
“那我和小魚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