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震動,宮思冥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司晚。
眼淚已經將司晚臉上的紅暈衝刷的幹幹淨淨,隻留下了痛苦扭曲的表情,毫無血色的臉龐,和肆虐流淌的淚水,印在宮思冥深邃幽黑的瞳孔中。
是什麼樣的傷害可以讓司晚做夢都痛的要死。
不再看她,宮思冥如斷線的木偶般,僵硬的送開了司晚的身體,直直的靠在牆上。
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間,華爾迅速上前候命。
“讓月過來保護她。”
華爾見過這種表情,就是當初離開帝都時,宮思冥在車上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但是華爾很清楚,這個結好像又打在了宮思冥的心上。
看著宮思冥失去靈魂的背影,華爾很是難過,這個神一般的男人,已經第二次在他麵前墜落神壇了!
傷,不可怕,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要活著,不知道該怎麼活著。
一想到月要過來,華爾就感覺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道,宮思冥是為了保護司晚,還是在懲罰華爾。
就是這麼迅速,通知發出去不到一小時,月就已經站到司晚的床前。
一身幹練的火紅色緊身衣,長發隨意的挽起,掉落的幾根發絲緩緩的飄動著,淩厲的眼神,高挑的身形,傲人的曲線,簡直就是個妖孽啊!
可以說是男可拜倒,女可掰彎的大美女。
奉命觀察司晚的華爾,剛一推門,就從縫隙中看到了一抹火紅,迅速關門走人。
“進來!”
聲音不高也不低,帶著微微的威脅。
一臉不願意的華爾,乖乖的走到月的旁邊。
“月,你來了!”
眯著眼,看著拘謹的華爾,月緩緩的坐到了司晚的床邊。
“怎麼,怕我!”
要知道,月是軍隊裏出了名的女魔頭,除了宮思冥和張奇凜,所有人最害怕的就是月。
偏偏華爾不長眼,惹上了這個活閻王。
都怪那個張大少爺,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一直被月追著跑。
看著華爾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像一根電線杆子似的。
“放心,我不是來找你的!”
聽到月的回答,華爾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跟我說說,她的情況!”
指著床上躺著的司晚,月淡淡的說到。
一提到司晚,華爾一下子就變得很謹慎。
其實,並不是月沒有聽說過司晚,而是她聽說的司晚,和她現在所麵對的司晚,有些不一樣。
就連宮思冥對司晚的態度,也和傳說中的不一樣。
“我也說不清楚,你隻要知道她對於宮少是不一樣的存在,就夠了。”
的確已經夠了,不一樣的存在,看來這次月可以好好的玩了。
“你下去吧。”
月慵懶的聲音緩緩傳來。
一轉眼,華爾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眼前飛速消失的背影,月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仔細的觀察著躺在床上的司晚,月不禁笑了起來。
“看來宮思冥的眼光不錯,你這小丫頭還真是要什麼有什麼,就是不知道,實力行不行。”
站起身來,月的雙手不停的在司晚的身上摸來摸去,如柳葉般優美的眉,不禁皺了起來。
“小丫頭,藏的還挺深!好玩,真好玩!”
起身走向洗手間,一番洗漱之後,月身著一身性感到爆的睡衣,緩緩的躺在了舒適的大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