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月兒姐!”
聽著司晚不停地向自己道歉,月愧疚的說道。
“你沒做錯,昨晚你保護了我,我該說謝謝的。”
憑著月的本事,需要自己保護?
難以相信的看著月。
沒辦法,月隻好把昨晚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司晚。
邊聽邊搖頭,司晚感慨,以後可不能再喝那麼多的酒了,酒後亂行,還會斷片,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可聽著月講的那麼生動,司晚又有一些小小的興奮。
感覺到自己像是回到了最初的那個敢作敢為,敢愛敢恨的司晚。
“司晚,為什麼是我?”
非常認真而慎重的問道。
“什麼?”
滿臉疑惑的反問道。
“為什麼把我當家人。”
司晚頓了一下,為什麼?自己心裏也沒有個標準答案。
“因為是你啊,我就想把你當做家人。”
聽到這樣的回答,讓月感慨麵前這個女孩的是多麼的單純啊。
竟然把剛認識一天的人當做家人。
“我們見麵一天,都算不上認識。”
“那又怎樣,就是沒有任何理由的相信你啊!”
在月的觀念裏,絕對不可以相信任何人,隻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這也是月從來沒有失手過得原因。
這一天,讓月受到了很大的震驚,這個宮思冥是要害死自己嗎?
明知道自己不可以有感情的,偏偏讓自己過來。
“而且,我們現在可以相互了解啊!”司晚說到。
月的眼中劃過一絲好奇。
“那你告訴我,你多年前肩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沒有想到月會問這個,司晚有些為難。
“不說就就算了,不強求。”
月異常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
咬咬牙,司晚還是開了口。
“幾年前,我在街上遇見一個男生被人圍攻,而且對方非常無恥的弄傷了他的眼睛,我為了救他,和那些人對抗,將那些人引開了,結果自己受了重傷。”
說這個故事時,司晚強忍著內心的痛苦,聲音有些哽咽。
“出院後,我意識到自己能力的不足,不顧家人反對,去參加了非人的訓練,結果傷上加傷,就成這個樣子了。”
能夠感受到,司晚所救的人對於司晚很重要,而且結局不怎麼好。
“後來呢?那個男生怎麼樣?”月問到。
“他很好,他找到了一生摯愛,隻是那個人不是我。”
司晚的眼睛微微泛紅。
“那你現在還愛他嗎?”
這個問題必須問,月能夠感覺到宮思冥對於司晚是不一樣的,如果司晚和別的男人有關係,宮思冥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而月不希望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
“我隻想永遠的離開他,永不相見。”
沒有正麵回答月的問題,司晚堅定地說道。
“那就好,既然他不長眼,就把他踹的遠遠地。”
月也不在糾纏這個問題,因為司晚既然說了離得那個男人遠遠地,她願意相信她。
宮思冥那邊,月會盡力的幫助司晚。
“月兒姐,那你呢?你有愛過的人嗎啊?”
愛過得人,她不知道愛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