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安靜的要命,一言不發的看著她整整一上午了!
司晚縱然是自控力很強,被一個男人,還是自己所愛的男人,這麼目不轉睛的看一上午,也很難讓人心靜如水。
早已心煩意亂的司晚,表麵上堅持著波瀾不驚,不停地翻閱著自己久違的工作材料。
直到快一點的時候,宮思冥利落的站起身來,走到司晚身邊,溫柔的說道,“都快一點了,去吃飯吧,身體要緊。”
宮思冥這種溫柔,讓司晚莫名的生氣。
“宮思冥,我們已經離婚了,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懂嗎?”司晚冷冷的說道,心卻像被千萬把刀子插入,痛卻流不出一滴鮮血。
濃濃的苦澀湧上心頭,宮思冥聲音有些乞求,“雖然離婚了,我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互相關心也是應該的!”
朋友?這是司晚聽到過的嘲諷,最讓人想吐得一句話。
“你真的讓我感到惡心,宮思冥!”
此時的司晚,已經無法忍受宮思冥這種曖昧不清的態度了。
“你會和從小到大的朋友上床?你會為了一個女人不惜要從小到大的朋友的命?你會連從小到大的朋友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宮思冥,做人怎麼可以這麼厚顏無恥?你告訴我,你作為朋友,都對我做了什麼!”
任由著司晚在他身上撕打,宮思冥眼神中盡是心疼和不忍,就這樣讓司晚發泄著心中不滿的情緒。
打的累了,司晚站在原地,平複著自己的心情,淡淡的說道,“宮思冥,你給我聽好了,我這次回來,一定要讓把我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千倍百倍的還給封羚,讓她生不如死!”
說著,司晚轉過身去,不再去看宮思冥那一臉受傷的樣子,“你可以幫她,但是我告訴你,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對付她!”
“司晚,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又何必再追究呢?”宮思冥的聲音有些哽咽。
“過去?你們可以過去,可是我過不去!”司晚突然轉身,衝到宮思冥身邊,扯著他的衣領,狠狠說道,“宮思冥,你知道你有多傻嗎?你知道我是如何愛你,你有是如何上我的嗎?”
看著司晚那哭花的妝,看著司晚那眼底的痛苦,宮思冥閉上眼睛,“晚晚,一切都是我的錯,與封羚無關,你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你別······”
“你還在護著她!”一聲怒吼,司晚緩緩的鬆開了宮思冥的衣領,身體不停地往後退去。
堅強的外殼可以抵擋千軍萬馬,可是麵對深愛的男人,卻會一秒之內潰不成軍。
在於宮思冥的這場愛情博弈中,司晚輸了,輸的很徹底,她愛他,不管經曆多少艱難危險,隻要他出現,她都會一敗塗地。
可是,現在不僅僅是兩個人的愛情問題,更不是爭風吃醋的問題,是奪夫之恨,是致命之險。
司晚不能再讓自己的家人,受到任何的傷害。
看著眼含淚水看著她的宮思冥,司晚心酸的說道,“宮思冥,但願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依舊可以如此護著那個女人。”
不再理會愣在原地的宮思冥,司晚拿出化妝包,開始打理自己哭花的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