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華霆在台上的講話,帝都四少都很自覺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全場上百人,隻有他們四個是沒有坐好的,司華霆的語氣那麼強硬,一聽就不是給全場人聽的,不過以司華霆的地位,也無需說那些虛詞。
要知道,司家在國內各界的號召力絕對是不可質疑的,隻不過看到這麼多的國際友人,卓尼和傅工言還是有些意想不到。
張奇凜的座位和宮思冥緊挨著,兩人並沒有過多的交談,直到牧之深病病殃殃的出現在司晚的麵前。
從一開始,牧之深就已經到了,牧家也收到了請帖。
本來牧家是不願意牧之深出席今天的場合的,但是牧之深執意要來。
那天從宮思冥口中得知司晚已有孩子,他還不相信,可今天一進司家的大門,他就看到了司晚抱著孩子,和宮思冥站在一起,儼然一副一家三口的甜蜜樣子。
怪不得,他讓人將自己重傷住院的事情發表在各報刊頭條,司晚都沒有反應,別說去醫院看他,就連個問候的電話都沒有打來。
牧之深精心設計的一場戲,就這樣付之東流了。
看向司晚和宮思冥的眼神,變得怨毒,牧之深低頭整理著自己的情緒,再抬起頭時,眼神變得哀怨而悲傷。
拄著拐杖,牧之深如年邁的老者一般,緩慢而艱難的走向司晚。
司晚一直麵對著台上,逗小丫頭玩,根本沒有發現身後朝他走來的牧之深。
一直很警覺的宮思冥自然早已發現了牧之深的蹤跡,他知道牧之深一定會找機會接近司晚,比預期的時間要來的晚一些,看來他還是有些小瞧牧之深的心機了,換句話說,他有些高看牧之深對司晚的感情了!
他沒有阻止牧之深接近司晚,有他在司晚身邊,牧之深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而且他也不希望毀了這次認親大典,更不希望讓司晚對他的反感加深。
任由著牧之深走到司晚的身後,“晚晚!”
牧之深那壓抑而嘶啞的聲音傳到了司晚的耳朵裏,司晚下意識的轉身,正好對上了牧之深那雙閃著淚光的灰暗眼眸。
“學長?你怎麼來了?”
麵對突然出現的牧之深,司晚有些驚訝的問到。
“怎麼,不歡迎我嗎?”牧之深苦笑著說到。
“不會啊,聽說你住醫院了,身體都好了嗎?”司晚是故意這麼說的,她不想再和牧之深有什麼牽扯,絕情一點,對牽扯在一起的所有人都有好處。
心裏就像是原子彈爆炸一般的騷動著,牧之深對司晚的愛,瞬間全部都轉換成了恨!
明知故問,他是拄著拐杖過來的,身體怎麼可能是好的,可是司晚還是問了!
想到那麼多年對司晚的包容和關愛,都變的一文不值,牧之深恨不得立即把他們全部都毀掉!
看著楞在原地的牧之深,司晚淡淡的說到,“學長,大典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還是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吧。”
一旁的宮思冥也有些詫異,司晚對牧之深怎麼會變得如此疏遠,如此冷血,眉眼間對司晚的審視多了份疑惑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