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孩子的司晚,邊看孩子,邊聽嚴秀雅講著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越聽司晚心裏越沉重,宮思冥因為蘇正的死,被黑的體無完膚,還被貼上了一個“死神”的標簽。
這讓司晚特別擔心,宮思冥太過霸道直男,麵對記者時也很野蠻,很多的時候,宮思冥解決問題的方法都太過簡單暴力,雖然很實用,但是就怕有心之人會借題發揮。
如今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解決好了,司晚表情瞬間輕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已經想好怎麼幫阿冥了嗎?”嚴秀雅疑惑的問道,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嗯,放心吧,媽,很快阿冥就會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說完,司晚站起身來,笑著對嚴秀雅說道,“媽,您先和寶寶玩,我和阿冥出去一趟。”
明明心有疑惑,嚴秀雅卻還是爽快的答應了司晚,嚴秀雅也沒有發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司晚的信任已經根深蒂固,不需要多餘的解釋了。
司晚想都不用想,一大早宮爺爺的到來,也必然是為了宮思冥的事情,司晚徑直的衝向了司華霆的書房。
輕輕地敲了敲門,司晚便走進了書房,司華霆一看到司晚來了,稍微有些緊張,許多事情他不想讓司晚參與其中,比如司晚父母的死因調查、牧野家族的重現、牧之深的謀算等等,司華霆隻要活著一天,他就希望司晚能夠快樂一天。
至於那些不好的事情,就讓他這個爺爺來替司晚去處理吧。
三個男人將手中的材料很隨意的收了起來,擔心司晚會看到。
“爺爺~”司晚剛一開口,司華霆和宮毅遠就搶著答應,“哎”。
讓司晚後麵的話直接被堵了回去,緊接著就看到兩位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讓誰。
“晚晚,明明是在叫我呢!”司華霆皺著眉頭,像一隻保護孩子的袋鼠媽媽一般,瞪著宮毅遠說道。
“胡說八道,晚晚明明就是在叫我!”宮毅遠的底氣也足的很,說著,宮毅遠準過頭,笑著對司晚說道,“晚晚,你說是不是?”
本來還在一旁看戲的司晚,沒想到宮毅遠會把難題丟給她,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咬著嘴唇,十分為難的看著兩位老人。
“那個,我找阿冥有急事,這件事情您二老先商量著,咱們回頭再說。”
說完,司晚拉起宮思冥的手就往外跑,仿佛書房裏麵的是多麼恐怖的怪獸。
“你倒是挺機靈!”宮思冥跟在司晚的身後淡淡的說道。
司晚非常得意,不僅傲嬌的接受了宮思冥那有些變味的誇獎,還更進一步,“今天就帶你去看看,你去了一個多麼有智慧的老婆!”
一臉寵溺的看著司晚,宮思冥非常驕傲的說道,“不用今天,我一直都覺得我的老婆是世界上最聰明最厲害的女人!”
司晚突然停下了腳步,煞有其事的盯著宮思冥,“你剛才說的最厲害是什麼意思?”
女人果然隻世界上最難以琢磨的物種,就因為一個詞的字義模棱兩可,讓她們覺得有一絲絲的不舒服,就很可能會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