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冷血到可以親手將親人推進火海的女人,會怕光?還挺會演,把心理醫生都騙過去了。
恐怕她怕的不是光,而是烈火燃燒是的那種灼燒感和窒息感吧。
冷冷的看著封羚在房間裏的床上肆意的咒罵著,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女人的聲音也太刺耳了,但是戲演的還不錯!”
這個封羚的體力還真是夠好的,足足罵了兩個小時了,一點都不嫌累,而且房間裏的火已經快要熄滅了,封羚還在不停地咒罵著。
看著這樣情景,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仔細一觀察,卻看到封羚的胳膊上竟然有劃痕,“原來如此,來人,扔一些木材進去,不用管扔在那裏,隻要讓火繼續燃燒就可以。”
很快,士兵扔了很多木材進去,快要熄滅的火,瞬覺少的比之前還要大,而且,亂竄的火苗很快將潔白的牆麵都燒成了黑灰色。
封羚開始手忙腳亂的滅火,床單也被引找了,床是鐵的,封羚將床單被罩全都扔到了火海中,自己則站在鐵床上,不停地跳著。
看著封羚置身火海的樣子,那種希望被碾碎的失落,那種生命被踐踏的無奈,月冷笑著,封羚這一次真的要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司月,你給我滾出來,你不就是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嗎?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聽到封羚的呐喊聲,月根本就不會相信,封羚現在隻不過是急於逃離火海而已,更好的方法就是趁封羚一時薄弱之際,將她催眠,這樣得到的信息才是最準確。
而且月對封羚沒有任何的感情,而且就算封羚死了,她也隻會覺得替天行道了。
聽到封羚清醒的叫著她的名字,月就更加放心了。
正在瘋狂和火鬥爭的封羚,房間裏突然響起了音樂,這音樂像是有魔力一般,讓人的心緒莫名的安寧。
已經被火勢攆到床角的封羚,感覺周圍不是在著火,而是自己在沙灘上曬日光浴,溫暖舒適,眼神開始迷離。
不一會兒,封羚就已經換了一間房間。
這間房間很熱,和剛才她所在的房間一樣的溫度,唯一不一樣的是,這間房間空蕩蕩的,伸手不見五指,隻有鍾聲有規律的敲打著。
剛有了一絲意識的的封羚,很快又墜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身體變得很輕很輕,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塵埃,不停地墜落,卻無法到底。
在一個聲音的指引下,封羚回到了封家村,那個她從小長到大的地方。
“我重生了”封羚嘴裏呢喃著。
“你現在幾歲?封羚!”那個神秘的聲音傳來。
“我五歲了,”封羚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乖橋的小女孩一般。
“那你看到了什麼?”神秘的聲音又問道。
“我看到了我的家,我的爸爸媽媽,還有我弟弟,弟弟向我跑來了。”封羚的聲音裏充滿了幸福。
“封羚,按照你想做的去做,把你看到的,想到的,做過的,都說出來。”神秘的聲音繼續說道。
封羚的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可是進行催眠的月卻皺起了眉,為什麼通過火封羚會回到五歲的時候,應該是回到她放火屠村那年啊。
突然,月有了個大膽的猜想,封羚的心結不是在三年多以前,封家村滅門,而是在她五歲的時候,發生一件事情,隻是那件事情不知道因為什麼她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