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牧之深的悲哀(1 / 2)

熟人!牧之深有點被嚇到了,但是理智告訴他,這個家主很可能是在嚇唬他,為了讓他在這些牧家老人麵前丟臉。

“既然是熟人,就出來麵對麵聊聊,哦,我忘記了,野種是見不得光也見不得人的!”

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危險,牧之深嘲笑著家主的身世。

在這裏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家主,更加不知道家主有哪些本事,反倒是牧之深的實力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牧之深都這麼嘲諷家主的身世了,牧家人也都想看看,這個牧家家主有沒有本事,能不能反擊。

畢竟,作為家主,要是沒有真本事,兩個人都震懾不住,這牧家可就真的是沒有出頭之日了。

傳來了家主的大笑聲,“哈哈哈哈,牧之深,你果然幼稚,也就隻能是宮思冥的手下敗將,司晚眼中連個備胎都算不上的孬種,隻是逞口舌之快,意氣用事,害我們失去了多少的勢力。”

聽著牧家家主的譏笑,牧之深很是憤怒,“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計劃,隻要我想,我就可以讓宮思冥跪在我麵前求饒!”

“利用司晚嗎?你以為你能夠拍到司晚的照片,是你有多厲害嗎?如果不是我暗中協助,你根本進不去宮氏集團的係統!”

在場的其他人雖然不知道牧家家主和牧之深說的具體情況,但是從牧之深那煞白的臉上,可以看得出,牧家家主說的是事實。

“牧之深,你從幼年時期設了二十多年的局,被司月一個催眠術,就完全瓦解,還製造了一個有力的敵人,你還有臉在這裏撒野。”

如鬼魅般的聲音,讓人根本辨別不出牧家家主到底是男是女,但是他的話卻讓牧之深的臉色越來越難堪。

“你到底是誰?”牧之深咬著牙,腦袋僵硬的顫抖著。

除了當年和牧之深一起出去的幾個人,知道封羚的事情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

當年的那些知情人也死的死,關的關,這個家主怎麼可能會知道當年的事情,那一年這個小家主也就四五歲而已吧。

聽不到牧家家主的回答,牧之深像瘋了一般,見什麼砸什麼,讓旁邊的人都很自覺的退了出去,避免一會兒東西砸完之後,牧之深拿他們出氣。

直到房間裏所有的東西,都被牧之深砸的亂七八糟,他才精疲力竭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眼神陰狠的盯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看著牧之深像是被困在角鬥場中的受傷的猛獸一般,眼神裏有驚恐、有受傷、有挫敗。

聲音又傳了過來,“牧之深,你以為我不出席家族會議,不在牧家生活,就不知道你們每個人都在幹什麼嗎?你錯了,你們每一個人的想法我都知道,而且都在我的控製之內。”

太恐怖了,這個牧家家主太可怕了,竟然知道這麼多的事情,就連他們的思想都想掌控。

“牧之深,你要知道,你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我一直在幫你,包括幾次在你即將暴露的時候,是我出手,才讓你的身份隱瞞到現在,你最好忠於我,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