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還是封好的,司晚並沒有看過信,隻是既然是給宮思冥的信,為什麼又會交給司晚呢?
“剛才我開完會,一進辦公室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封信,寄件人是牧之深,但是收件人是你,我就直接給你拿過來了。”
語氣十分疑惑,司晚也搞不懂牧之深到底想做什麼。
上次在咖啡廳,牧之深說過一切都會到此為止,但是卻又給宮思冥寫信。
司晚懷疑過裏麵的內容,她也擔心牧之深會出爾反爾將照片寄給宮思冥,可是猶豫半天,還是將信原封不動的交給了宮思冥。
此時此刻,看著宮思冥緩緩將信拆開的動作,她比任何人都緊張、都害怕。
可是,她什麼都不能做,照片的事情,隻要牧之深想說,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宮思冥知道,司晚攔得住一次,但是她不可能每一次都能攔住。
而且,她不想再攔下去了,她沒有勇氣將這件事情告訴宮思冥,那麼就讓別人說吧,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
心中藏著秘密的感覺,真的讓人備受煎熬。
信終於拆開了,司晚感覺到她的心髒快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宮思冥拿出裏麵的信,隻寫著八個大字“同歸於盡,生不如死。”
這是什麼意思?宮思冥轉過頭,對上了司晚那張煞白的麵龐,他心疼的握住了司晚的手,卻感覺到了司晚手中的濕潤。
“晚晚,你怎麼了?”宮思冥關切的問到,他看的出司晚特別緊張,甚至有些害怕。
司晚看著心中的八個大字,心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十分煎熬。
她在掙紮,她是不是該將照片的事情告訴宮思冥,也許這件事從她口裏說出,會比宮思冥從別人口中得知會好一點。
猶豫萬分,華爾淡淡的說道,“宮總,牧之深是不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再追捕他,否則就會與您同歸於盡。”
“那生不如死呢?”司晚急忙問道。
“生不如死,應該是說讓宮總身邊的人生不如死,因為宮總要是犧牲,許多人都會陷入困境,也會有許多人傷心,覺得生不如死。”
其實華爾說的比較含蓄,生不如死應該是指司晚,他應該是讓司晚償償失去的感覺,報複司晚當初對他的傷害。
聽到華爾的說法,司晚很是後悔,當初就不該放牧之深離開,就應該把他抓起來,送到宮思冥那裏去。
隻可惜現在說什麼也太晚了,牧之深現在不知道藏在了哪裏,他在暗,他們在明。
將手中的信放到了抽屜裏,宮思冥十分平靜的說道,“放心吧,牧之深隻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這件事情,宮思冥有必要問一問與他達成合作的牧野,這個牧之深到底要搞什麼鬼。
不是說好了,牧野會搞定牧之深的嗎。
而且剛才他拆信的時候,司晚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竟然會那麼緊張,而且對於牧之深,司晚沒有說任何的好話,難道司晚已經知道牧之深的事情,那麼照片的事情?
宮思冥不知道該怎麼和司晚說,如果司晚真的知道了很多事情,那麼又是誰告訴她的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