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月十分難以理解的問站在旁邊的牧野予,“小葉,為什麼他會害怕蝸牛?”
看著荊濤那膽怯懦弱的樣子,牧野予笑著說道,“因為他很小的時候,和蝸牛住在一起,那裏蝸牛會趴在人的屍體上,又黏又濕,讓人生不如死。”
曾經,牧野予很是同情這樣的荊濤,但是一個被害者如今變成了害人者,他不應該把痛苦帶到別人的身上。
當初牧野予出於同情,把他從被拋棄的殺手傷殘區裏救了出來,又看看他是怎麼報答牧野予的,不僅幫助別人來刺殺她,還傷害了華爾。
“那他應該會懷念這種感覺的,”月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將蝸牛從瓶子裏抓出來,月一隻一隻的放在了荊濤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這個世界上,恐懼是最讓人難以抗衡的一種情緒,它會以各種各樣的形式存在於人們的生活之中,一點一點的吞噬著人們的思想,一點一點的占據人們的整顆心。
最終,將人們打敗,甚至奪取人們的生命。
現在,荊濤麵對的就是他內心最大的恐懼。
蝸牛趴在他身上的那種觸感,讓荊濤徹底失去了心理防線。
“啊!不,把它拿走,快點,啊!”
那尖叫聲,激烈的像是臨死前的掙紮,而這些聲音,傳到了所有被審訊的人耳朵裏,讓那些人都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尖叫的荊濤竟然暈倒了!被嚇暈過去了!
這都是讓月感到吃驚,看來這蝸牛對荊濤而言,還真是無法言喻的噩夢啊。
但是牧野予並沒有因為荊濤暈過去,而決定就這樣放過他。
一盆冷水澆上去,荊濤的尖叫聲又響了起來。
就連多年做審訊工作的月,都被荊濤的尖叫聲繞的心煩意亂,直到他再次暈過去。
反反複複,牧野予樂此不疲的潑醒荊濤,又任由他尖叫著暈過去。
整個蘇家都充斥著一種讓人恐懼的氣氛。
一旁的宮思冥和司晚都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樣的牧野予的確讓人感到陌生。
“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靠你了,月,”牧野予將荊濤身上的蝸牛都捉了下來,再次潑醒暈過去的荊濤。
同時,其他人的嘴巴都被堵了起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等到荊濤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月開始對他進行催眠。
牧野家的殺手,不是那麼容易被催眠的,隻有在他身體和心離都極度脆弱的時候,才能保證催眠術的正常進行。
牧野予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月更順利地得到所需的訊息。
而且這種方法,比起那些強行逼供的手段來說,似乎更加文明一些。
“荊濤,你完成了任務,你現在要回去複命,你看到了誰?”
被催眠後的荊濤,按照月的情景設置繼續說了下去。
“牧野,你讓我做的,我都做到了,老爺子馬上就要走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
這怎麼可能,宮思冥、司晚和月,都十分驚訝的看著牧野予。
牧野是牧野予在牧家的名字,而且隻有牧家家主才可以稱為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