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團圓年地第一天,宮思冥還是和司晚一起度過的。
邪魅褪去,臉上多了幾分滄桑和穩重,司晚的手指在宮思冥那堅硬的胡子上來回的摩挲著,感受著那種真實的觸感。
緊緊握住司晚那不安分的手,宮思冥心疼的問道,“傻瓜,懷孕了怎麼不和我說?”
躺在宮思冥的懷裏,司晚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仰著頭,看著正一臉認真的看著她的宮思冥,嘴角露出了開心的笑。
被司晚的笑弄得有點蒙圈的宮思冥,表情十分呆萌,“你笑什麼?你知不知道你一個人應對這些事情,有多危險,還懷著孕,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輕輕地捏了捏司晚的鼻子,宮思冥用自己的辦法懲罰著司晚的任性。
卻被司晚抓住了她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著被司晚咬的整齊的牙印,宮思冥無奈的說道,“人家的手表都是戴在胳膊上,我的戴在手背上,真是很別致呢,晚晚,你還是沒有告訴我,為什麼懷孕了也不和我說。”
繞了半天,司晚還是沒有將宮思冥的注意力引到其他的地方。
她忘記了,宮思冥是一個非常執著而睿智的男人,怎麼可能被她的小伎倆迷惑呢。
有時候,愛的人太聰明了,也不是件好事情,因為他總是能猜到你在想什麼,還必須讓你親口說出來。
“當時傅少家裏出了事,你的事情那麼多,我不想你在擔心我的身體,就沒有和你說,後來你又出國維和,那麼危險的環境下,我不希望你分心,沒想到一拖就拖到了現在。”
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司晚總是逃不出宮思冥的手掌心。
輕輕地吻了司晚的手背,宮思冥溫柔的撫摸著司晚的頭發,“真傻!”
聽到宮思冥說她傻,司晚假裝生氣閉上了眼睛。
宮思冥看著懷裏這個可愛又幼稚的女人,不由得笑出了聲。
這笑聲讓司晚從宮思冥懷裏抽出身來,坐在宮思冥的對麵,司晚十分嚴肅的說道,“剛才你問了我,現在輪到我來問你了!”
司晚一本正經的樣子,讓宮思冥哭笑不得,剛從危險中爬出來,頭腦竟然這麼清晰。
看來,不僅是司晚那宮思冥沒有辦法,麵對司晚,宮思冥也沒有辦法。
不過,相愛的人不就是這樣嗎?
“說吧,你為什麼突然去維和?又為什麼突然從戰場上失蹤?難道你不知道我會很擔心你嗎?”
這一次的詢問,司晚是很認真的,她真的每天都在為宮思冥提心吊膽。
“晚晚,這件事情,等一切結束之後,我會和你說的,這是國家軍事機密,現在還不能說出來。”
不是宮思冥不願意和司晚說,而是宮思冥是個軍人,他必須服從組織安排,他所做的事情危險性很高,沒有必要讓司晚知道。
“你沒有去維和,對吧?黑蛇是你幫傅少一起滅的,而你們能這麼順利的進入霧都,是因為你早已經來過了。”
這些不是司晚憑空猜測的,而是前幾天司晚閑得沒事幹,在密室裏調看霧都近三個月來的監控錄像。
在監控錄像上,司晚一眼就認出了宮思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