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郊區,封家村破屋。
司月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整個人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雖然人還是很瘦,但是臉色已經變得紅潤。
恍恍惚惚的睜開眼睛,司月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
昏暗的燈光,四麵密封的房間,舒適的大床,以及已經焐熱的手銬。
四肢都被拷在了床上,司月一動,就會有鈴鐺再想。
回想著自己昏迷前發生事情,司月隻記得風落雪和陸醫生在說話,但是後麵怎麼回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是怎麼回事?
司月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之前那麼虛弱了。
封閉的鐵門突然打開,走進來一個男人,但是司月一點都不記得在哪裏見到過這個男人。
“你醒了,吃點東西吧。”
這個男人就像是在和自己的家人一樣說話,語氣十分的輕鬆自在。
作為一名專業的心理學家,司月自然是知道對方一定是認識她的,而且還覺得和她很親近。
如果真是這樣,司月就得注意自己的言辭,不能讓他看出來她一點都不記得他。
“我們怎麼會在這裏?”
很巧妙地一句話,“我們”也就代表著司月並沒有決定對方是外人,或者是敵人,而是當做了自己人。
果然奏效,男人立即就開心的說道。
“我們隻是暫時在這裏休養一段時間,等你身體恢複了,我們就一起離開這個地方,走的遠遠地,不讓任何人打擾。”
司月仔細的觀察著對方的樣子,努力的回憶著自己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個男人。
直到看到了男人肩膀上半露出來的那道疤痕,司月才恍然大悟。
當初在戰場上,有一個手下曾經為她擋過刀,傷的就是肩膀鎖骨那個位置。
可是司月後來給了這個男人很多獎勵啊,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情綁架她啊。
“來,我喂你。”
男人十分的溫柔,特別是臉上的那個笑容,似乎最近在哪裏見過。
司月拚命的回想著,在司家的花園裏,總是有個人偷偷地跟著她,還總是傻笑。
天呢,不會吧!
司月心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個男人似乎對她的感情不一般。
“我想坐起來吃,這樣子太不舒服了。”
現在這種況,司月隻能是順著對付那個往下走,不然的話,誰知道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很明顯,男人對於司月還是有一定的防備心的,不怎麼想替她解開手上的手銬。
“我這樣吃飯會嗆到的。”
司月很有耐心,不急不躁的和男人解釋著自己做起來的理由。
男人看了看司月,發現司月沒有任何的攻擊力,邊聽從了司月的話。
司月坐起來之後,非常的溫柔,也不問男人是誰,也不說其他的話,隻是乖乖的喝著男人圍的粥。
兩個人似乎就是一家人,場麵十分的和諧。
“我吃飽了。”
司月開心的說道。
不得不說,司月真的是非常的聰明,她的言語神態都會讓對方十分的放心。
她也不急著提出其他的要求,隻是非常溫柔的順著對方的思路走。
吃完之後,司月就有躺到了床上,任憑男人為她戴上手銬。
假裝自己太困了,司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