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手下的女侍應生帶著幾個小姑娘換了衣服,這幾個女孩子被嚇得不輕,卓尼派人先把他們送回到了學校。
隻有宮晚心和文心兩個人一點事兒都沒有,坐在包間的沙發上,等著司晚和宮思冥的審判。
宮思冥一向是很疼惜宮晚心,把宮晚心當做心頭肉,但是今天差點就有人剜了他的心頭肉,讓宮思冥很是惱怒,臉上的怒意一直都沒有消失。
司晚還好,臉上沒有什麼太明顯的表情,但是越是這樣的表現,宮晚心和文心就越是害怕。
“說說吧,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優雅的坐到了宮晚心和文心的對麵,司晚也沒有管一旁站著的宮思冥指黑著一張臉,像是要殺人一樣。
聽到司晚的話,宮晚心和文心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誰都不願意先說話。
看著兩個孩子這樣子,司晚十分民主的說道。
“文心,你一向是穩重的,阿姨相信你是不會出這樣子的鬼點子的,心兒,是不是迷攛掇著她們來酒吧啊,還喝了酒,你們才十歲,這樣子是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阿姨,您別說心兒了,是我們自己想要來的,我們的幾個朋友都是家裏的乖乖女,但是他們都很想知道酒吧到底是什麼樣子,所以才會求著心兒帶我們來的,我們隻是想喝點酒看一看就回學校的,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不能怪心兒的!”
在幾個人裏麵,文心是最穩重也是最機智的一個,雖然平時少言少語,還有些毒舌,但是她的身世決定了這一切。
作為小家族的一個私生女,從小看人臉色,還得照顧自己懦弱的母親,直到母親去世之後,她和父親要了一筆錢自己生活,才十歲的孩子,很不容易。
許多次宮晚心闖了禍,都是文心幫忙背鍋,在那樣的環境下生長,文心能夠保持著一個赤忱之心很是不易。
反觀宮晚心,不僅經常闖禍,還有了帝都一霸的稱號,實在是讓人很不省心。
“心兒,我想聽聽你說的。”
司晚對宮晚心說道。
“媽媽,這件事情怪我,是我找人做了假身份證,騙過了酒吧門口的保安,也是我找人帶我們離開學校,來這裏的,也是我在發現了有危險之後,沒有立即離開,反而還想著懲治對方,是我太過分自信了。”
聽到宮晚心的話,司晚不怒反笑。
這讓宮晚心和文心很是吃驚,這是個什麼情況啊。
其實,誰都會有年輕的時候,司晚看來,這件事情倒是好事,幾個孩子都沒有出什麼事情,還起到了震懾教育的作用,而且,這一次宮晚心一點都沒有推卸責任,完全客觀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這是讓司晚很安慰的事情,至少宮晚心現在心裏有了其他人,不再是以自我為中心了。
“阿姨,您千萬別怪心兒,心兒在學校一直保護著我們,我們幾個的身世都不是很好,總是受人欺負,是心兒幫我們對付壞人,也是心兒帶著我們見到了許多我們見不到的人和事!”
文心說的很誠懇,司晚聽到文心這麼說,笑意越來越濃。
這可把宮晚心和文心嚇得夠嗆。
一般情況下,司晚越是看著沒事,就代表著宮晚心手打的懲罰越重。
“媽,你不會要關我的禁閉吧?”
已經四年多沒有關過禁閉的宮晚心,十分擔憂的問道。
原來宮晚心害怕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