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也不要跟我解釋了,現在立刻給我回書院!”嶽院長,板著一張臉,冷聲向著嶽懷俊,下著最後的通知。

嶽懷俊還想解釋什麼,卻被墨聽霜給打斷了。

“嶽院長這樣處理問題的方式似乎不對吧?”

她很生氣,嶽懷俊一次又次的挑刺找麻煩。

更何況對方這次,是直接侵犯了她的名譽問題。

在這個時代女性的清白,比任何時候都被世人看中。

若是墨聽霜當時沒警覺,現在指不定就真解釋不清了。

“王縣令此刻就在外麵,我覺得貴公子故意找人,毀人清譽的行為,應該足夠毀掉他沒啥未來的仕途吧。”墨聽霜說的鄙夷,是真心的沒瞧上嶽懷俊。

“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犬子隻是跟小娘子開個玩笑,也沒造成什麼損失,讓你非要毀了他。”

“這可真是大型的雙標現場!”墨聽霜氣急,她這輩子就沒這麼無語過。

墨聽霜此刻非常懷疑,像姓嶽的這樣的人,是怎麼做到一院之長這個位置的?

就這樣品行的人,教育出來的學生能有什麼好東西。

墨聽霜在心裏為,嶽麓書院的學子感到悲哀。

“照您的意思來講,犯罪已發生未得手,那就不叫犯罪,還應該反過來,侵害受害者的權益,來保護你口中那狗屁都不是的行凶者?”墨聽霜皺眉一字一句的質問嶽院長,等待著對方能夠給出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

老頭被墨聽霜問的死死的,一口氣沒上來,背過氣。

兩方勢力劍拔弩張,各自的弦都緊繃著。

“這次是我們的錯,回去後我就宣布,嶽麓書院這次退出聯誼賽,對犬子的過錯,我讓他給你賠不是。”嶽老頭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轉性了,客客氣氣的跟墨聽霜,說了這一通話。

搞的眾人都有些反應不及時,嶽懷俊臉色一甩,臭著一張臉,堅決的回應到:“我是一個男人,你讓我跟一個女人道歉,那絕對不可能!”

嶽院長這次沒有再任由兒子任性,朝著跟在自己身側的兩個學子打了一個眼色。

那兩個人上前,將嶽懷俊架到墨聽霜的麵前,嶽老頭朝著嶽懷俊,低語了幾聲,也不知道兩個人究竟說了什麼話。

那邊男人反抗的情緒,瞬間減少了很多,卻依舊麵露不滿的朝著墨聽霜鞠躬道歉。

這邊一眾人自顧自的忙活完,也不管另外一邊墨聽霜,有沒有答應他們的道歉,便灰溜溜的都跑了。

石青山,瞧著墨聽霜,不滿的小表情,跟著笑出了聲,沒有半分的同情:“你若不貪杯,這些事都不會發生,歸根結底還是你的錯。”

米酒雖然不醉人,但頂不住量多上去。

墨聽霜又是一個貪嘴的家夥,有此一劫也是命中注定的。

石院長遣散了跟來的幾個人,對著顧間舟墨聽霜叮囑著:“你倆也快點收拾一下回來,那邊快結束了。”

等幾人都走了,院子裏就隻剩下了墨聽霜跟顧間舟兩人,她的身子晃動了一下,一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從剛才到現在,墨聽霜其實一直都沒醒過,隻是因為受到驚嚇,讓她突然驚醒起來,強撐著的意誌,在精神放鬆的這刻,瞬間就土崩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