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秋神色淡漠地摸了摸頭,有殷紅的血跡滲了出來,染紅了纖白手掌。
寧如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喃喃自語道:“喂,寧如秋,這可不是我的錯,你也看到了,你的父親根本就不在乎你這個女兒,因為你,我對她們夠客氣了吧,可是他們是怎麼做的?反正呢,這最後一點孝心我可是替你盡到了,從現在開始,可就得按我的方式來了!”
“寧姑娘,你怎麼了?沒事吧?”熟悉的溫潤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濃濃的擔憂,正是藍末。
寧如秋將身邊散落的首飾一一撿了起來,淡淡道:“我沒事。”
藍末看著一身傷痕的寧如秋,似乎比她更加氣憤,“該死的,是不是寧府的人幹的?簡直欺人太甚!寧姑娘,你放心,我這就替你去討回公道去!”
“站住!”寧如秋拉住了藍末,冷聲道:“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從現在開始,我會以我本來的方式對待寧府!這一次,我不會再給他們機會!”藍末愣愣地看著寧如秋,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寧如秋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但具體什麼地方不一樣了,他又說不出來。
寧如秋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服了下去,感受著懷中身體上逐漸恢複的力量,不由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看向寧府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意。
“砰”的一聲,寧如秋直接以一個很符合暴力美學的姿勢一腳踢開了寧府大大門,守門的家丁還沒來得反應過來就連人帶棍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寧如秋看了看方向,迅速往著寧茵雪的院子而去,寧茵雪還在為趕走了寧如秋而興奮著,一臉的笑意,“小茹,你有沒有看到寧如秋那個賤人躺在地上的狼狽樣子?是不是很解氣啊?哈哈!”
身著鵝黃色服飾的丫鬟也是一臉笑意,略帶討好的附和著,“就是就是,寧如秋滾蛋了,以後,再也沒有人可以跟大小姐爭王爺了,恭喜大小姐。”
寧茵雪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寧如秋不過是個大賤人生的小賤人,在我眼裏,她跟我提鞋都不配!她又有什麼資格跟我爭!”
“這麼多次了,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啊。”
冷冷地聲音響起,寧茵雪大驚,“誰?”
寧如秋冷冷的勾起唇角,“看來想讓你嘴巴放幹淨點,不給你一個慘痛的教訓是不行了!”#@$&
寧茵雪隻感覺一道勁風撲麵而來,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影,與此同此,一個藥丸被塞入了口中,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啊!啊啊!”寧茵雪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隻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了,一時間,不由慌了神,不停的“啊”著。
寧如秋冷冷一笑,語氣森然,“寧茵雪,你記住,如果你永遠學不會嘴巴放幹淨點,那麼你永遠都說不了話!”
寧茵雪雙腳一軟,猛地坐到了地上,寧如秋卻沒有放過她,一記手刀劈在了她的脖子上,寧茵雪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寧如秋看著不遠處驚慌失措看著自己的丫鬟小茹,唇角微掀,笑得邪魅而又放肆,“趁我現在還不想殺人,你去將白芷晴給我叫來,順便告訴她,如果她來的時候我看不到紫曦,那她女兒的命,我可就不負責了。”%&(&
小茹如蒙大赦,連連點頭,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寧如秋冷冷地看了寧茵雪一眼,隨手將她扔到了床下,這才好整以暇的在寧茵雪的床上坐了下來。
不過片刻,白芷晴便帶著一幫家丁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寧如秋,你不要亂來,趕快放了我的女兒!”
寧如秋掃了一眼在她身後被五花大綁的紫曦,唇角微微勾起,“白芷晴,我們又見麵了!”
白芷晴冷哼一聲,“寧如秋,你已經被趕出寧家了,還敢回來,你還要不要臉了?”
寧如秋挑了挑眉,“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要回寧家了?說實話,我真不覺得這個地方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留戀的,好了,長話短說吧,把紫曦交給我,我就把寧茵雪放了。”
白芷晴陰沉著臉,“雪兒呢?雪兒在哪裏?”
寧如秋用腳尖指了指床底,“那裏!”
“什麼?”白芷晴臉色大變,立刻示意家丁前去救人,同時怒聲對寧如秋道:“你竟然將雪兒塞到床底下?”
寧如秋一個隨手揚了揚,一眾家丁立刻一個不少的倒在了地上,寧如秋衝著白芷晴笑了笑,“有些把戲,不是隻有你才會玩兒。”
白芷晴臉色極為難看,“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我說過了,對這個寧府,我一丁點的興趣都沒有,我隻想帶走紫曦,你先將她的繩子解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