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可從沒想過她睡覺時,房間裏會住進來一個男人,而現在自己居然習以為常了。
今天林夏沒有早早回房睡覺,她居然輾轉反側睡不著覺,難道以後沒有林夏陪著,自己還不能睡覺了?
夏晴兒其實完全可以住回自己的家去,但她從來沒要走的意思,好像舍不得走一樣。
這麼想著,夏晴兒的臉突然燙了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周語冰和她一樣,沒有林夏在沙發上躺著的身影,就像缺了點什麼,也是怎麼都睡不著覺。
而夏晴兒還以為是自己動來動去,才弄得周語冰也沒睡。
林夏沒注意這兩人的異常,他得意地把那把小刀展示給兩人看,說道:“看看,我把這把刀打磨好了,漂亮吧。”
“漂亮你個大頭鬼!”夏晴兒無語地說道,敢情他折騰到現在,真的隻是在磨這把小刀,是腦子壞掉了還是怎麼著。
連周語冰都衝林夏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的樣子。
林夏搖搖頭,估計女人隻會欣賞新衣服漂不漂亮,理解不了兵刃的凶殘之美。
關了燈,林夏也不和兩人多說,直接趴在沙發上睡覺。
說來奇怪,林夏回房間後,夏晴兒和周語冰很快就呼吸平穩,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林夏就醒了過來,雖然昨天睡得很晚,但他依然精力充沛,絲毫沒有倦意。
而夏晴兒和周語冰就不行了,哼哼唧唧的不肯起來。
反正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課,而出去玩早一點晚一點都沒什麼關係。林夏也就不去管兩人,由她們睡去。
林夏到廚房一陣忙活,把粥燉在鍋裏就出了廚房,他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做。
昨天光顧著高興了,忘了一件事,那把刀還沒有刀鞘呢,帶著極不方便。
雖然在熊浩然那裏也順手拿了幾個大小差不多的刀鞘,但林夏開始也沒料到這把刀的鋒利程度,現在隨便拿個刀鞘就用肯定不行。
一般刀鞘估計剛把刀放進去,就得被劃破了。
林夏頭疼了半天才想出一個辦法,他找來一塊木板,拿起那把鋒利異常的小刀就削了起來,木屑紛飛中,不一會兒木板就變成了兩片形狀奇怪的薄薄的木片。
拿木片在刀身上比了兩下,林夏滿意的點點頭,他想出的辦法就是用兩塊木片把刀身夾住,在刀刃和刀鞘之間架出一個空隙。
不讓刀刃接觸刀鞘,自然就不會把刀鞘劃破了。
木片本身的形狀和厚薄要剛剛好,才能牢牢的穩定住刀身,所以林夏很是費了番功夫。
終於成功把刀歸鞘,林夏滿意的點點頭,當然這隻是暫時應付一下,以後肯定要重新定做一個刀鞘。
林夏想了想,決定給這把刀取個名字,就叫“斬鐵”,通俗易懂,也能體現這把刀極度鋒利的特性。
把斬鐵別在腰上,林夏滿意地舒了一口氣,大功告成。他已經忙活了好半天,鍋裏的粥也差不多燉好了,差不多可以叫兩人起來了。
林夏直接推門進了房間,不過他剛進去就飛快的退了出來,房間裏傳來夏晴兒憤怒地尖叫:“林夏,你個混蛋,為什麼進來不敲門?”
剛剛林夏進去的時候,夏晴兒和周語冰已經起來了,周語冰已經穿戴整齊,正對著鏡子梳頭發。
而夏晴兒動作慢了點,剛好在換衣服,林夏進去的很是時候,剛好看見隻穿著內衣的夏晴兒。
林夏摸了摸鼻子,他這真不是故意的,這個房間不僅是夏晴兒和周語冰的,也是自己的啊,誰聽說過進自己房間也要敲門的?
此時房間裏,周語冰正幸災樂禍的笑個不停,氣得夏晴兒直撓她癢癢。
平時她們都是去洗手間換衣服,但今天起得晚,林夏早不在房間裏了,所以她們就直接在房間裏換衣服了。
其實夏晴兒剛剛是害羞大過氣憤,她自己都沒發覺她其實不怎麼生氣。
而且,她們完全可以把門反鎖後再換衣服,但兩人都沒這麼做,顯然對林夏沒有戒心。
或者說,她們潛意識裏覺得就算林夏突然闖進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吃早飯時,夏晴兒還是氣呼呼地不理林夏,早飯也隻是簡單喝了兩口粥,一副氣壞了的樣子。
但其實她隻是麵子上抹不開,做出一個生氣的姿態而已。
林夏還以為她真生氣了,沒敢去招惹她。
他暗道這丫頭真是小氣,周語冰上次穿的比基尼也跟內衣差不多暴露,人家還大大方方和自己打招呼呢。
不過進門看到的景象真的很誘人,可惜自己進房間後很快就退出來了,沒來得及看仔細。
三人吃完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開車往落霞山出發。落霞山不在濱海市內,雖然不算遠,但離他們住的地方也有將近三百裏。
車子路過一個服務區時,早上沒吃飽的夏晴兒嚷嚷著肚子餓,要去買東西吃。
林夏隻好把車開進了服務區,但很快夏晴兒就後悔讓林夏把車開進來了,因為她看見了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