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這張椅子直接碎開,那個家夥也是當場倒在了地上,滿臉是血,一聲慘叫,然後便暈死過去了。
這張椅子是林夏含著怒火扔過來的,力道極大,那個家夥沒死就算好了。
這幫小混混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還在愣神時,就隻覺得眼前一花,林夏的身影已經衝到了幾人麵前。
林夏不是第一次揍人了,但沒有哪一次他出手像今天這麼狠辣,暴怒之下的林夏完全沒有留手的想法。
離他最近的一個小混混剛要想張嘴說點什麼,臉上就狠狠地挨了一拳。
幾顆牙齒混合這血水從這個倒黴蛋嘴裏飆了出來,林夏憑手感就知道對方半邊牙床毀了。
但林夏並沒有就此罷手,跟上去一腳踹在對方襠部,一聲慘絕人寰又有些漏風的慘叫聲響起,從今天起這個家夥不再是男人了。
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怒罵著拿著匕首就往林夏身上捅。
其實這幫人應該是林夏打這麼多次架,碰到的實力最差的一群人,一個個瘦不拉幾,沒幾分力氣。
但這些人都信奉一個真理,橫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正是因為他們敢玩命,一般人還真不敢招惹他們,這幫人可是說動刀子就動刀子的。
可惜這所謂的真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就是個笑話。
林夏伸手就把對方的匕首奪了過來,他是直接抓著對方匕首的刀刃,硬拽過來的,可是匕首鋒利的刀刃卻連他手上的皮都沒劃破。
轉眼匕首就到了林夏手上,那個家夥有點發愣,但林夏可不會就此放過他。
林夏拉過對方的胳膊,把對方的手壓在旁邊的桌子上,然後用匕首直接狠狠地把對方的手掌釘在桌子上,把桌麵都給紮穿了,鮮血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這個可憐的家夥頓時發出一疊聲的慘叫,他想把匕首拔起來,但林夏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匕首紮在桌子上紮得太深,根本拔不動。
所有人都被林夏血腥殘酷的出手震住了,剩下的幾個小混混有些腿軟,他們離真正的亡命徒境界,還差得遠,並不是真的不要命。
林夏可不管他們什麼想法,他此時完完全全處於暴走狀態,要是他剛剛已經走遠了,沒有聽到夏晴兒的驚叫聲,後果真就不堪設想了。
被釘在桌子上的可憐家夥還在哀嚎,但林夏並沒有就此放過他,林夏又是一腳狠狠地踢在對方襠部,慘叫聲戛然而止,這家夥瞪大眼睛,臉色慢慢由白轉青,在再轉紫,然後幹脆暈了過去。
在場的男人又少了一個,太監又多出了一個。
“大……大哥,這都是誤會,我們……”一個家夥終於被林夏的殘忍手段嚇到了,想開口求饒。
這也能理解,現場就沒有一個男人不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換平時,林夏是不屑於對一個服軟求饒的人動手的,但今天不一樣,這家夥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夏一拳砸了回去。
這個可憐的家夥應聲而倒。
林夏跟過去一腳踩在對方兩腿之間,又廢了一個。
剩下的人被林夏這惡魔般的手段嚇怕了,三十六計走為上,幾個人全部撒腿就跑。
但林夏怎麼會這麼輕易放他們走,他像獵豹一般衝到一個距離最近的家夥麵前,兩拳就放倒了一個。
他的拳頭落下去的時候,都能聽見骨骼斷裂的聲音。
這家夥也沒能逃脫“蛋碎一地”的命運,林夏照樣是一腳就讓他和男人這個群體劃清了界限。
這時候跑得最快的一個人已經到了門口,他心裏一陣狂喜,看來自己是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