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齜牙一笑,麵對兩人征詢的目光,沒有否認。
這讓兩人都是很好奇,林夏到底是動了什麼手腳,而杜蘭蘭的表演又是出了什麼意外?
兩人剛想追問林夏,林夏卻掏出了手機,有電話打過來了。
看了下是夏晴兒的電話,林夏趕緊接通了。
“林夏,語冰那邊到底什麼情況?”夏晴兒的聲音響了起來,她在那邊等急了,也不知道這邊是個什麼情況,就打電話來問問。
林夏笑嗬嗬地說道:“是出了一點意外,不過現在解決了,等下你就能看到語冰的表演了。”
電話那頭的夏晴兒長出了口氣,不過她馬上又急急忙忙地說道:“剛剛有個跳鋼管舞的女孩好可憐,跳到一半,鋼管斷了,估計摔慘了。”
林夏頓時哈哈大笑,這自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電話那頭的夏晴兒很無語地說道:“有你這樣的嗎,人家倒黴了,你在這兒幸災樂禍。”
林夏沒和夏晴兒詳細解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他懶得費這口舌。簡單說了兩句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剛好看到杜蘭蘭被人扶到了後台,林夏看了一眼杜蘭蘭,稍微有些失望——摔得也不嚴重麼。
“鋼管好端端地都能斷了,這些生產商都該死全家……”杜蘭蘭氣得不行,一路上不停地詛咒生產鋼管的廠家,用語極其惡毒。
鋼管斷了?
唐如月和周語冰又是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疑惑,不知道林夏是怎麼做到的。
兩人都覺得被杜蘭蘭詛咒的廠家也忒冤枉了,生生幫林夏背了黑鍋。
“哈哈哈!”林夏這時候突然大聲地對著杜蘭蘭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拿手指著杜蘭蘭,那模樣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後台裏的其他人都知道之前的事情,這次是杜蘭蘭有錯在先,所以雖然林夏這種行為不厚道,但他們也沒覺得這樣有多過分。
杜蘭蘭本來就氣得不行,現在林夏又完全肆無忌憚地幸災樂禍,頓時臉就青了。
而當她看到周語冰身上那件色彩絢麗的裙子,臉色就更精彩了,沒想到周語冰演出服裝的問題還真被林夏解決了。處心積慮破壞周語冰表演的她,自然很是鬱悶。
“笑個屁啊,你爹媽死了還是怎麼的,讓你這麼開心?”杜蘭蘭終於忍不住自己的脾氣,也不管林夏是不是大有來頭,張嘴就衝林夏罵道。
這女人罵起人來實在惡毒,林夏的臉刷地一下就冷了下來。他冷冷地盯著杜蘭蘭,寒聲說道:“你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子拔了你的牙!”
杜蘭蘭下意識地就想張嘴反擊,但被林夏那冰寒的目光盯著,她頓時渾身發涼,不敢多說一個字。她相信自己要是繼續罵下去的話,林夏會毫不猶豫地兌現他的承諾。
“算了,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周語冰趕緊拉了一下林夏,低聲勸道。雖然杜蘭蘭很討厭,但畢竟是個女人,要是林夏真對她動了手,傳出去也不好聽。
林夏見杜蘭蘭沒敢繼續撒潑,冷笑了一聲,便不再搭理她了。他剛剛可不是在嚇唬杜蘭蘭,真惹火了他,他才不會管對方是公是母。
這時候之前組裝鋼管的兩個男生,從舞台上把斷掉的鋼管收了回來。兩人看到鋼管的斷口,都是一臉愕然,這鋼管斷的也太詭異了。
而林夏看著這兩人見了鬼一般的神情,偷偷樂了起來。
鋼管之所以會斷,正是他之前追著杜蘭蘭去了舞台的時候,悄悄動了手腳。
他趁著幾人不注意的時候,速度很快地拔出斬鐵在鋼管上劈了一刀。那一刀下去,鋼管雖然表麵上看不出異常,但實際上已經斷了一大半,隻剩一點點地方連接著。
這樣一來,隻要杜蘭蘭在上麵的動作比較大,鋼管就鐵定會斷。對付陰險的人,就得用陰險的辦法。
“這東西你們是怎麼裝的,存心想害死我是吧,我告訴你們,今天我要是摔出個好歹來,把你們賣了都賠不起。”杜蘭蘭這時候正有火沒處發,見這兩個男生看著鋼管發愣,頓時把矛頭指向他倆。
被無故當做出氣筒的兩個男生臉色難看,卻好像對杜蘭蘭有些顧忌,沒敢反駁,僵著臉不說話。
而杜蘭蘭見兩人不敢吭聲,氣勢更是高漲了起來,把兩人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林夏無語的地搖搖頭。
周語冰已經準備上場了,林夏自然不想錯過周語冰的表演。而在後台是沒有辦法看到表演的,所以他要趕緊返回大廳。
“如月,我要回大廳去看表演了,你要不要一起去?”準備動身的林夏對著唐如月問道。
唐如月笑了一下說道:“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語冰的表演呢。”
林夏和唐如月離開了後台,周語冰也朝通往舞台的小門走去。
見三人離開,杜蘭蘭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等電話通了以後,她立馬對著電話哭訴了起來:“老公,有人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