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皇子侍衛竟直愣愣地……沒有轉彎,揚著劍,整個人直接越過夏蘇木,衝出了台……
“殺呀!”
嚎叫聲如殺豬,震徹整個明王廣場。
那人卻直接衝出了比武場地,衝向了……好死不死地,他衝去的方向,竟是莽蒼國眾人所在的方向!
眾人一驚。
莽蒼國大長老見他揚著劍殺來,臉色頓沉,一個重重揮袖!
靈力倏然打出。
砰!
那名“殺”紅了眼仿佛著了魔般的皇子侍衛頓時被打飛!
嚎叫如殺豬的聲音沒了。
那人……死了。
“……”
四周一片靜止。
眾人目瞪口呆。
這一次的靜,比之前的每一次,時間都要長。
因為,剛剛發生的那幕……實在是……很詭異,很奇怪……也很讓人驚愣。
特別是天照國……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意外沒了,人也沒病沒暈。可那人,卻瘋了?
而那已沒了生命,可憐無辜的皇子侍衛則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到死,都沒有想過,他最後居然會是這種死法。
台上,夏蘇木睜大濕漉漉的雙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東陵這邊,幾大家主長老麵麵相覷後。
那皇室的上官長老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那死的不能再死的皇子侍衛,站起身,“這場挑戰……看來我東陵又不小心勝了……”
聲音響在這寂靜的廣場上,反倒顯得幹巴巴的。
天照那邊,氣氛壓抑而陰沉。
那天照使者臉色更是難看至極。
一連三場!
他們一連三場,不戰便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天照真的撞了鬼了?
如果說前兩場還是意外,那這第三場,就是真邪門了!
他正要說些什麼。
一聲輕笑,突地傳來。
聲音溫潤如玉,在這寒冷的冬天,卻猶如春風拂過,讓人精神一振。
場上所有女子,都第一時間轉過目光。
卻見那漠楚前方,白衣男子步容初指尖輕扣椅子把手,笑吟吟地望著台上的夏蘇木,“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
步容初身份神秘。就連其他國的六階、甚至高階靈師都看不出他的靈階。
這隻能說明兩點,一是他實力比他們高,二,則是說明他故意遮掩了靈階。
第一點不大可能。
但就算是第二點,也讓人不敢小覷。
因為遮掩靈階也隻有兩種辦法,一是請到實力高深的高階靈師幫忙,二是有獨特的靈寶。
再加上,漠楚的使者與長老們對步容初的態度,聰明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份不凡。他身上又自帶氣場,這一開口,哪怕是與如今的氣氛不符,眾人也都下意識聽著。
台上,夏蘇木一愣。
也看了過去。
對上步容初意味深長的目光,他眨了眨眼,乖巧的回答,“哥哥,我叫木木。”
步容初唇角一揚,“原來叫木木。木木,既然你叫我一句哥哥,那你告訴哥哥,你是用什麼辦法,讓前麵兩人暈倒,又是用什麼辦法讓剛才那人著魔的?”
淺淡的聲音,微含笑意。
可說出的話,卻讓場上眾人俱是一驚!
剛剛明亮了一些的天,正在不知不覺灰灰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