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主保佑,王爺早日康複,信女如願懷上麟兒,信女願意吃齋念佛終身供奉。”
“梅兒,捐一萬兩香油錢。”
“是,王妃。”
陸柒染聽的嘴角抽了抽,身旁這位貴婦不是杜芳柔是誰,休夫還沒落實,這就迫不及待上位了,華妃此言經典,賤人就是矯情,起身拜了拜。
回眸與滿臉驚悚的年婆子四目相對,年婆子當場魂不附體,顫抖道:“老奴參見王妃。”
“姐姐……?”
杜芳柔渾身僵硬艱難出聲,陸柒染想罵人,欠揍啊,都當看不見了,還來招惹。
陸柒染停下腳步不耐道:“杜妹妹好大的膽子,小小妾侍自稱王妃,罪可當場杖斃,念在王爺的份上,回府閉門思過吧。”
大殿裏信男信女一片嘩然。
更有對陸柒染恨之入骨的朝中大臣之女。
不知人群中誰人帶頭拜禮:“臣女參見冥王妃!”
一時大殿上一片嘩然。“草民拜見冥王妃,王妃千歲!”
陸柒染鄒眉,抬腳就走。
杜芳柔心中不屑,想跑?這賤人也知道臉麵為何物嗎!
心中鄙夷,抬頭已是梨花帶雨,顫抖著唇痛苦出聲道:“姐姐,欺人太甚了吧,芳柔為何是妾姐姐心中無愧嗎?
王爺與芳柔兩情相悅,姐姐仗著將軍威名棒打鴛鴦,姐姐做的事情還不夠多嗎?”
陸柒染一怔,沒好氣瞪了身旁的冥戰一眼,壓下眼底的厲色,優雅轉身笑看柔柔弱弱杜芳柔,美人落淚真真是我見猶憐。心道可惜了是個不長腦子的二。
陸柒染咯咯咯低笑,反問道:“哦?杜姨娘是指責太後皇上賜婚,還是王爺皇家禮儀迎娶?或者心中不服爹娘給的身份低下?
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杜姨娘眾目睽睽下指責本王妃不是,本王妃當家主母大印在手,是不是可以定杜姨娘一個敗壞家風之罪。拖出去杖斃。”
陸柒染一連三問,聲音清冷直擊人心,聽得杜芳柔身子發軟,臉色蒼白如紙。
周圍人群切切私語。
王府裏下人私下裏稱自己冥王妃,這也隻是私下裏,今日陸七染就在當場。杜芳柔一時進退兩難。
從不知道不修邊幅的陸柒染是這樣的美,美的自己恨意滔天,她這樣高高在上,不顧任何情麵如此責難,一時羞憤與不甘心化作無限怨氣,眼淚撲簌簌的落,丟掉以往柔弱,清冷道:“姐姐,非要治妹妹於死地嗎?”
“王爺,芳柔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佛主麵前以死明誌。”杜芳柔之舉,驚得不遠各家夫人小姐低呼尖叫。紛紛退出大殿。
陸柒染冷眼看著杜芳柔裝冰潔聖女撞了柱子,一旁丫頭哭天喊地阻攔:“小姐,不要啊。”
“王妃開恩,放過我家小姐吧。奴婢給您磕頭了。”
年婆子攔著杜芳柔,梅兒爬過來,陸七染腳下砰砰磕頭求饒。
“放肆!”
“阿達,給本王妃當著佛主的麵掌杜姨娘主仆的嘴。告誡她們,冥王府的家規何在!”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