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柒染出宮是兩個小時後了,宣武門前疲憊不堪,就著阿達的手上了冥王府等候的車架。
突然想起什麼,對著車外道:“掉頭去大將軍王府。”
阿達阿魯白橋對視,調轉馬頭,車夫甩鞭,車架趕往大將軍府。
陸柒染歸家,陸蕭高興,就喜歡女兒見天往家跑。心裏美得搖頭晃腦,自家閨女離不開爹,幸福。
陸柒染進門直奔陸蕭。想了又想決定來個美麗的謊言。
“爹,女兒以爹爹為榮,今天柒染進宮,您都不知道,皇帝哥哥給女兒講著爹爹隨先帝打仗的時候,多麼艱難,女兒以往從沒想過自己的安寧生活是怎麼來的,爹,女兒不孝順。以後一定把爹放在第一位。”
說別的陸蕭還真沒多少話題,自己的寶貝閨女今天這話算說道自己軟肋上了。
一句話,相當高興。伸手捏著陸柒染的鼻尖兒,拉著陸柒染坐下,郎笑道:“有良心,當年是難,到處戰火紛飛,民不聊生,爹爹禦駕親征,軍對後防糧草供應不上。
戰士們恨不得吃草根啃樹皮打仗。知道為什麼依然奮戰驍勇殺敵嗎?
陸柒染噘嘴:“爹,邁關著。”
陸蕭哈哈大笑:“你這丫頭,跟爹年青時一個急脾氣。
咱們陸家軍能戰無不勝,靠的就是士氣!因為爹爹所帶陸家軍,天啟大旗是先帝用自己的鮮血寫成的。
這是什麼?是咱們陸家世世代代的戰功赫赫,你七個伯伯戰死沙場,爹爹十四歲披掛上陣殺敵,十五歲統領千軍萬馬,與先帝平定天下,也是先帝駕崩,給了咱們陸家異性大將軍王的稱號,子孫後代代代承襲。所以說,咱家柒染別說橫著走,丫頭就是跳著走,也沒有人敢說不!”
陸柒染心裏模糊不清的畫麵終於想起來了。“爹,就是供奉在咱們家祠堂的軍旗?先帝爺禦賜咱們家的血旗?”
陸蕭笑著點頭。“嗯,正是,當今皇上對這麵旗子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它不僅僅是血旗,背後有大定江山遺詔,亂冥家江山者誅!”
陸柒染聽的心累,心道:這老頭,自己怎麼就覺得自己某些地方被耍了呢。您說您老手裏有這麼一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定國法寶。
自己的女兒,唉,陸柒染歎氣,是啊,女兒不爭氣,處處給老子下絆子,隻能說時局不對,東風不解。
陸柒染一雙星星眼,撒嬌道:“爹,閨女想拜拜,希望冥戰早點回來~。”
陸瀟笑懟:“嗯,終於不犯倔了,說實話了。走吧,爹帶柒染拜拜,保佑姑爺平安歸來。”
陸家祠堂,陸柒染真心拜謝:“兒媳婦兒陸柒染,拜見父皇,以往所有過錯刁蠻任性,求父皇諒解,今日兒媳婦兒拜見,求父皇保佑冥戰平安歸來。”
陸柒染拜過起身,陸瀟近前拍拍寶貝閨女的肩膀。“放心吧,冥戰不會有事的。”
“嗯。”
陸柒染的落寞,陸瀟無法,請下戰旗,鋪展開來,指著中間血染的帥字道:“看見了嗎,冥戰是先帝的兒子,他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