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府,陸柒染屋裏哼著小曲兒,手裏裝著白玉瓶,空間潭水,秒到賬陸柒染拍著手:“大功告成。”
看著瓶子心裏美。“一瓶百兩神露,一千兩隻少不多。”
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麵,看著門外綿綿細雨,嘴裏哼著:“簾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在潑墨山水畫裏,你從墨色深處被隱去。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
“王妃!王爺還在前線打仗呢?”
陸柒染對著瓶子唱的正認真,阿達阿魯門外一嗓子,嚇到陸柒染忘了詞。
這倆死娃子,幹什麼呢?誰不知道他家王爺打仗去了,有必要這麼叫嗎,怎滴,自己沒想到賺錢養家,給他家王爺攢物資啊。
陸柒染本來火大,隻是看見阿達阿魯兩個氣包,白橋一旁蹲著畫圈圈,滿臉憋屈,好像懂了。
王爺走前不關門,一直紅杏出牆來。一語中的啊。
陸柒染神秘秘的對著門外三個漢子勾勾手。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互相你推我我推你的進了屋子。
陸柒染身前歪歪扭扭的站著,陸柒染也不氣,拿起瓶子在三人眼前晃過。
三個人都不看,賭氣的看向別處,陸柒染道:“這瓶神露能讓女人容顏永駐,男人提升內力,新傷舊傷藥到病除,王妃我呐要把它賣給語公子三百兩。”
“王妃昨日請語公子吃飯也不止三百兩。”白橋不怕死的說實話。
陸柒染道:“閉嘴,王妃我說的是黃金。”
三個人掉下吧。
陸柒染眼神示意三個人坐下。阿達阿魯先頂不住陸柒染的溫柔攻式,帶頭投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白橋隨後坐下。
陸柒染恨鐵不成鋼道:“幹什麼,找抽,都說說,你們三個也見到墨公子了,覺得這位墨公子談吐舉止如何?”
“王妃,您是有夫君有寶寶的婦道人家,王爺每個月的俸祿隻有三百兩銀子。各處的莊子上也能收入幾千兩了。咱們隻要王妃在家裏就好了。向墨公子是男人,王妃應該懂得避嫌。”
陸柒染緩緩起身伸手照著白橋後腦勺子就是一把張。
白橋被打的渾身僵住,一時心裏膽寒,跟著自家王妃混久了,今日逾越了。
“王妃?”
陸柒染嘟嘴道:“死家夥,給你們爺帶綠帽子,本王妃就不會乖乖回來,都把你們的狗屁心思給姑奶奶收起來,王妃我問你們,墨公子怎麼樣!?”
白橋:“溫潤如玉。”
阿達:“風流倜儻。”
阿魯:“男狐狸精。”
白橋:“一個男人長的那麼騷。……”
陸柒染無語了,雙手環胸,好笑道:“你們怎麼不說他像極了皇上。”
三個單口相聲演員立馬站了起來,“王妃?”
“嗯,王妃我聽著呢。繼續說。”陸柒染皮笑肉不笑。
阿達阿魯白橋聽出味道來了。陸柒染笑看三個一葉障目的家夥道:“你們幾個給王妃我好好想想,其他國家哪個主子,名聲與你們家王爺畫等號的,這位語公子跑不了,咱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