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柒染一行人埋伏霍家墓地,頭七燒紙錢,陸柒染果然猜中,霍家沒空哀傷,皇命難為,又趕戰爭,男人出門為國效力,女人隻能在家拜牌位,隻有一人不會,她就是慶娘。
阿達飛身回稟:“王妃,慶娘來了。”
陸柒染來了精神,腳下步伐詭異,片刻已經到了霍老夫人墳頭,其他人當仁不讓,各處墳頭隱身。
慶娘手裏籃子放在一邊,哭著拿出貢品一一擺放。墳前燒起紙錢。
“小姐。下麵見到老爺了吧,慶娘來看您了,慶娘離不開小姐,今日就與您和老爺相見了。”
慶娘端起酒壺給自己滿上。酒杯送到嘴邊,陸柒染無法,慶娘死了也許每個人的命運就要塵埃落定了。
無法,隻能親自上陣,陸柒染全力托住霍老夫人的屍體,站在慶娘兩米遠,陸柒染堵,無聲勝有聲。
慶娘手中的酒杯翻打在地,跪著一步步爬向霍老夫人。“小姐,您委屈啊,慶娘都知道,都知道,放心吧,這就來陪您。”
“糊塗!”陸柒染掐著嗓子說完,閉眼禱告,菩薩保佑!
慶娘愣了好久,咬著帕子一頭磕在地上嗚嗚大哭。陸柒染收了霍老夫人的屍體躲入暗處。
慶娘哭的肝腸寸斷,抬頭驚慌失措,爬到霍老夫人出現的地方喊著:“小姐,小姐。”
跌跌撞撞瘋了般爬回墳前,雙手扒著墳前泥濘的黑土,失去了理智,這場麵看的人揪心。
火盆裏的紙錢滅了,留下星星點點的火星子。慶娘黑夜裏猙獰著嘴臉,收起所有,墳頭呆坐,猛的抓起酒壺灌下。
陸柒染無法阻止任何,片刻功夫,慶娘虛張著手,口中嘟嘟囔囔:“小姐,慶娘不糊塗,隻要慶娘活著,霍家危險,慶娘走了,一切都結束了。
鄒淮探過慶娘的呼吸,起身道:“王妃,慶娘死了。”
陸柒染身邊呼啦啦圍上來一幫漢子,陸柒染打手勢。“線索斷了,卻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
有了大概的方向。人應該是從慶娘手裏出去的!陸柒染收了慶娘,拿走了毒酒,隻要太後認為慶娘躲起來了,定會派人處理。自己也能順藤摸瓜。
現在隻能繼續考驗這幫小子的信息流。陸柒染開口道:“你們覺得讓一對父母心如刀絞的方法,對他們孩子最殘忍的做法是什麼。”
“男子為戰奴,女子軍**。”
陸柒染看向鄒淮,不想再去想戰奴軍**如何,一行人抹黑下山。
隻見山腳下一車夫轉入小路,陸柒染立馬想到這人是送慶娘上山的人。
陸柒染揮手。“跟上!”
前麵驢車不停,陸柒染一行人跟著折騰了一夜,天空出現清灰色,黎明將曉陸柒染喊停。
陸柒染跳下阿魯後背,鬆鬆腿腳,心道:特麼的,大家夥輪流背著也不是舒服的活。這老頭受了什麼刺激,自己等可沒有這心裏準備。
陸柒染勾手。“你們兩個,跟著他,落腳點信號為準,爺不行了,要弄身行頭再拿下他!”
眾人嗓子癢,憋著咳嗽,原地待命,其中兩個人領命,不緊不慢林間散步,跟著老頭走了五十多裏地,到了護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