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自己的愚蠢,恭敬道:“奴才是五日前跟著王爺的親兵出了關口,奴才惦念主子,一路追回來,留在此地等候王妃,現在很亂,王爺出關在北方,交接嶺會停留三日等候王妃彙合,奴才如今身上有傷,定會讓人起疑,盤查時請王妃要多加小心!”
陸柒染聽著刑夜的話沒多大反應,這都是在預計之中的,語墨的身份必然逃不出戰亂,主仆二人心思,哪個方向,這必然是一個好機會,那死在山裏的人就是證明。
幾路人馬,誰的人馬不重要,出了關,這幫人就不敢再追了。一個一個單著走進入青龍口。那就是找死。
陸柒染沒有回應刑夜,對著車外道:“出發!”
四輛馬車,七八匹駿馬,一套爬犁,糧食物質裝的滿滿,麻繩捆綁利索。
陳大本事一聲吆喝:“走了!”
陸柒染一隊人馬換了行頭原路返回,出了城門又見老熟人。
守門一見陳大本事直接放行,一旁小子急急道:“頭,大人有命不許任何人出城,立即關閉城門!”
陳大本事被落了麵子,怒視一旁守門道:“你他娘睡娘們睡傻了吧,不許過關口,誰他娘的說不許反回去了!”
陸柒染一旁不語,撇了一眼臉綠的刑夜,沒敢笑出聲。暗裏挑眉,這貨不是希望自己衝出關口把人滅在鬼封嶺吧?暗自歎氣,唉,沒了主子的豬隊友,可憐的娃呀。
車裏陸柒染在刑夜這找樂子,車外陳大本事與守衛皆是哈哈一頓大笑,陳大本事豪氣道:“走!”
陸柒染一行人出城,差不多一個時辰不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前麵的人聽著,本官奉命追捕逃犯,不想就地正法,束手就擒!”
陸柒染車裏出聲問陳大本事:“陳哥,出什麼事兒了?”
陳大本事就一個猛人,一聽柒公子的聲音,呸的一口唾沫吐在地上,臉色相當難看,出門就被劫有生之年頭一招,當即一聲吼:“他爺爺的,太歲頭上動土!兄弟們,給老子幹翻他!”
陳大本事這莽漢徹底激怒了來人,頭領袁進一身狐球,高頭大馬,冷眼看著這一行人,這帶頭的明顯不是冥王妃的親兵!
自己兄弟死的如此狼狽,狼皮全部被剝。挖地三尺不見出生嬰兒,怕是勁敵活口已逃,頓時怒火中燒:“給我殺,一個不留!”
陳大本事確實有兩下子,手下都是要錢不要命的能人,陸柒染可不怕他們過不了對麵男人一招。
陸柒染車裏淡淡道:“陳哥,今後隻要陳哥說話,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八個先帝影衛,片刻間拔刀,陸柒染掀起車簾看了一眼遠處高頭大馬上的男子。
不在顧及滿麵精神抖擻自認高手的陳大本事,怪就怪他出身不好,無惡不作禍害百姓?。
片刻,車外陳大本事帶來的人死了一半,車裏陸柒染老神在在,低頭把玩著手裏的物件,青蔥玉指敲著桌麵悠悠道:“影,暗,死,虎圖玉佩哪家強!”
陸柒染口中念叨的是身份玉牌,車外馬上男子憋屈的不出聲,知道混亂中,這東西怎麼來的自己沒有話語權。這車裏的人是什麼人,說錯一句話人頭落地。
男子咬牙坐穩馬背道:“請公子證明身份!”
陸柒染二話不說直接拿出一塊大內死衛密令玉符,嘴角上揚勾起一抹冷笑(殺無赦!)
眼看此刻血戰一處即發,陸柒染調皮抬手掀開車簾子,露出一身華服的刑夜。
交鋒之際,刑夜看著馬上男人眼中的狠厲笑了,霎時眼漏狠厲冷芒,殺氣外放。
刑夜拿起桌子上留出的密令,如暗器脫手而出,內力威壓拋出甩給來人。
袁進一把接過影衛禦令,看了一眼臉色突變,車內之人應該受傷不輕,隻是內力渾厚,功夫更在自己之上,眯眼冷道:“在下要事在身,剛剛失禮之處還請大人多多擔待。”
袁進可以不認人,太後手段,先帝影衛統領密令,內裏人人忌憚三分,死衛隻管為主子辦事不過問原油。影衛密令隻有掌管出任務的死衛統領才有,這隊人馬自己等人還得罪不起!
直接打馬靠近車架還回禦令。
刑夜接過禦令冷聲道:“出發!”
簾子落下,陸柒染露出大大的笑容,心道,姑奶奶若不是想徹底產出你們這幫蒼蠅,看看有沒有後續跟進,直接放出唐斬殺到你們抱頭鼠竄。
四好白著小臉,一直保持不慌,手起鞭落駕車,車隊一路狂奔進入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