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組長心裏其實在說道,好你個楊小雅楊市長,你還想當北方市的市委書記,門都沒有!你那裏有資格當北方市的市委書記啊!?
你自己現在都是自身難保的人了,你還惦記北方市的書記職位,嘿嘿嘿!楊小雅啊楊小雅,你也是太過了吧!?
簡直是不自量力!?
胡組長在心裏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是有自己的依據的,因為他是調查組的組長,他知道馬書記馬書記在承認自己的錯誤的時候,都舉報誰了!
馬文舉馬書記已經在調查的過程之中,第一時間就交代了楊小雅給他送過名貴的字畫,他才給楊小雅當市長活動了一下。
要不是馬文舉馬書記大力推薦,北方市這個市長,她楊小雅想都不要想了,根本不會有這個位置給他的。
這些事情馬書記已經都交代了,所以胡組長在心裏又嘿嘿冷笑著暗自說道,就憑這一點,你楊小雅的市長能不能幹下去,都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徐書記準備推薦楊小雅當市委書記,一旁的胡組長隻是嘿嘿冷笑,楊小雅知道胡組長笑的是啥意思,但是徐書記他不知道。
徐浩飛徐書記回頭看看胡組長,好奇地問道:
“胡組長,你笑啥啊!?我們好像沒有做啥可笑的事情,你為何要一直笑啊!?我推薦楊小雅楊市長當市委書記,你感到很可笑嗎!?”
胡組長當然不能說楊小雅根本不適合當市委書記,但是楊小雅楊市長在一旁惡狠狠的看著他,他不知道該說啥了。
胡組長突然靈機一動,說道:
“徐書記,啊哈哈!我隻是記起了以前的一個笑話,所以我突然記起了,就感到很可笑,僅此而已!嗬嗬嗬!我不是笑你們!”
楊小雅心裏很清楚,這個胡組長分明是在笑她的,這樣看來,馬文舉馬書記肯定在調查的過程之中,說她楊小雅的壞話了!
……
楊小雅知道這個胡組長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她對這個胡組長很有意見,一個小小的調查組組長,看你這個得意洋洋的樣子!
哼!要是我楊小雅楊市長有機會成北方市的市委書記,哼!你這姓胡的肯定是死定了!這個人太可恨了!
楊小雅於是冷冷地說道:
“嗬嗬嗬!胡組長,我看你說話陰陽怪氣的,到底我和徐書記哪裏說的不對了!?你怎麼還冷嘲熱諷的啊!?你說我們那裏說錯了!?我感覺我們沒有說錯啥話?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不是啊胡組長!?”
當然,胡組長雖然心裏很清楚楊小雅和馬書記之間的那些秘密事情,但是他不能把這些事情泄露出去,因為上麵還沒有對此發表定論哩。
胡組長急忙說道:
“沒有沒有啊!我哪裏敢說話陰陽怪氣的啊!沒有沒有!楊市長,你肯定是誤會我了,徐書記,你說是不是!?我沒有說啥啊!”
楊小雅立刻說道:
“你沒有陰陽怪氣嗎!?我怎麼感覺你說話吞吞吐吐的,我感覺你對我楊小雅是不是有啥看法啊!?是不是啊!?我楊小雅怎麼啦!?還有,我和馬書記共事過一年多,馬書記是不是對我有啥意見啊!?”
徐浩飛也擔心馬文舉在調查組的調查當中,會不會把楊小雅也給牽扯進去,這個馬書記啥事情都幹的出來。
徐浩飛一聽楊小雅這個口氣,他就急忙解釋說道:
“沒有沒有!楊市長,他老胡說話就是這樣的口氣,我與他交往過的,他就是喜歡這樣說話,他不是針對你的!嗬嗬嗬!再說馬文舉馬書記他也是老書記了,他不會胡說八道的,所以這個請楊市長放心好了!嗬嗬嗬!”
……
胡組長知道,徐書記這是給自己台階下,他知道徐書記跟他關係還是很不錯的,他不會讓自己太尷尬。
胡組長趕緊也說道:
“對啊,楊市長,我沒有說啥啊!我對你沒有任何成見,我隻是說徐書記更加適合當我們北方市的市委書記而已,這個話沒有錯吧!?再說了,徐書記他說的也對啊,馬書記沒有胡說八道,真的!”
胡組長很是狡猾,他這個話裏麵就有了雙層含義,一層含義是馬文舉沒有胡說八道,那就意味著馬書記可能已經交到楊小雅和他之間的事情了。
第二層含義是,如果楊小雅楊市長你沒有和馬書記搞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馬文舉沒有胡說八道這句話也是很合適的啦。
麵對狡猾的胡組長,楊小雅找不到任何破綻,她感到這個胡組長不愧是調查組的組長,他也太狡猾了吧!?
楊小雅無可奈何地嘿嘿冷笑著說道:
“老胡,你不要再狡辯了行嗎!?你心裏怎麼想的,我其實很清楚!老胡,你能不能說一句實話,馬文舉馬書記他是怎麼說我的!?我就隻要你說這一點事,其他的事情我楊小雅現在不關心!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