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回來,六娘嫁給我沒幾天,你就娶了盧氏二房四娘,若你一直喜歡六娘怎麼還會給盧四娘成親?而且還剩下了兩個兒子一個姑娘?不僅如此,你小妾也有三四個,還說什麼對六娘忠貞不渝?我呸!你這口是心非的花花公子,六娘早就看透了你這顆花心蘿卜,才選擇我的,我和六娘才是忠貞不渝。我呸……”
……
眾人一陣無語,就知道會這樣,兩人雖然還是長輩,可一遇到總是會不分場合的掐起來。眾人立即撤離現場,免得被殃及池魚。
出來後,王洪對鄭淏道:“鄭二哥,我們錢不一定能湊夠,要不問問崔芸的意思,她那裏有錢,看她能不能參與進來。”
“若能參與進來更好。”
鄭淏點點頭道,“要不是我半路遇到崔芸,真不知道這姓白的還有那麼多好東西,而且有這麼多的好東西還都是為了自己享受。看得出此人不求名、不貪利、不圖權,連色也不圖。若不是此人有點自負和自傲,還真是有些棘手呢……”
“隻要這次這小子敢比,那就是中了鄭二哥的計。隻要他一輸,那我們就直接讓皇帝賜婚,屆時把這小子趕出公主府,那他還不是任我們揉捏。臨川公主府的一切還是屬於我們的。”崔龍頗為興奮狠厲的道。
盧寶很是一愣,卻真是沒想到這竟隻是個打著跟白啟賭鬥秘方的幌子最後目標還是白啟和公主府的計中計,遂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這次事了後,我還是回去好好讀書,爭取考取個功名吧,經商不適合我。”
王洪卻歎了口氣道:“就是因為家裏看我不是個當官的料,才讓我來管理產業的。”
鄭淏見眾人士氣不佳,沉聲鼓勵道:“都打起精神來,不就是輸了一場麼,這次我們贏回來就是。我們世家子弟,他不過一介白身,仗著有公主撐腰而已。他如果沒有公主撐腰,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而且這次怎麼看我們也不可能輸,諸位應該想想怎麼數錢才是。”
立即有幾個人臉上漏出興奮之色。但還有一部分對此很是擔憂,畢竟上一次賭鬥眾人也是自信滿滿,最後還是輸徹底。之後找的山匪更是被朝廷抓的幹淨。兩次的失敗,人們總是能學會稍微冷靜些。
崔芸接到了鄭淏的快馬書信,此時卻在猶豫著要不要去。
在公主府遊玩了一天後,出來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習慣,但是每當吃到其他飯食時,總會想起公主府吃的飯食,然後突然之間就覺得沒有胃口。
崔芸也告訴自己不能過於留戀這些,可那糖果、香水、香皂、牙膏沒有了都可以忍,但是廁紙、姨媽巾用了不到兩個月竟然也快沒有了,這如何能讓人忍受的了。
崔芸一再告訴自己這些都不是問題,大不了用側籌,可一想到側籌的樣子,崔芸突然覺得一陣惡心。難道真的要跟家族說,要製作上茅房專用紙?
崔芸沉思了半晌,果斷搖搖頭,還是腿重要些。
“小荷,收拾收拾東西,去京城。”
正在算賬的小荷轉過頭來,有些驚訝的看著崔芸道:“剛回來還要去啊。不會是,還想再被拐一次吧。”說完自己咯咯的笑了起來。
崔芸在桌子底下踢了小荷一腳,沒好氣的道:“虧還給你糖果吃。這次是崔家二哥崔淏來信讓我過去,快收拾收拾下午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