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打了起來,糾纏了將近十來分鍾,我們兩個人誰也沒討到好,不過我還是有好處的,好就好在他是個眼鏡男,我把他眼鏡再一次給搞碎了點,這一次他咬牙說:“不賠300元!我要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則對他做了個鬼臉:“略略,GAYGAY,你要是倒賠我300元,我馬上送你去見明天的太陽!”
於絮咧著牙,跟條狗似的,開始咒罵起我,我也不示弱,同樣不停的回罵他。
“滴。”手機屏幕卻突然亮了。
我一下子想起,我還沒有給民安拍櫃子的照片,當下一拍身上的灰塵和耳朵上的一抹血跡{玩鬧事故},趕緊就站了起來。
“拍好了麼。”
我看了一眼於絮,於絮很聰明的拿起球,到不遠處一個球架那邊,練起了十四步上籃。
牛。
“還沒有,我馬上。”我發語音消息:“但我真有點緊張,老哥哥。”
“那裏麵是屍體對吧。”我又寫道。
“不能確定。”民安發語音:“還好,你和李德的藍牙耳機裏麵錄音我們這邊能直接接收,王行之自己也早就承認了,不過他挺煩的。”
“怎麼說。”我疑惑道。
民安繼而說:“他說話總喜歡樘到別人,好像另有隱情,凶手似是他又不是他,他又類似是個幫凶。”
“他在哪兒被審問?”我又問。
“這我不能告訴你,這個消息關乎到很多人的生命安全。”
“我也是人啊。”
“我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不能告訴你在他哪被審問,現在已經不是我這種級別的能審判了。”民安語音消息中頓了一會兒,再說:“已逝世的五個人,也可以安息了…”
“行吧,照片我會去拍的。”
答應好了,我就趕緊去拍掉吧…也算練練膽子為自己,正好現在其他人都在藥檢樓開會,工樓應該一個人都沒有。
“哎!”我叫遠處的於絮停止打球,可以過來了。
於絮一開始沒理我,往後倒退八步,緊接著往前衝去,幾個大步之後,一躍而起,籃球成功的撞在了球框上,彈飛了出去。
“哎!尼瑪!”於絮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你剛剛不叫老子的時候,我好幾次成功了,知道不。”
我苦笑說你垃圾,關我什麼事?
於絮白了我一眼:“垃圾就喜歡罵人。”這句話沒什麼毛病,你確實經常這樣。
“啥事?警察大人。”於絮走到我旁邊,又突然諂媚了起來、
我說剛剛跟你說過,那個櫃子…嗯,你懂吧?
於絮舔了舔嘴唇,笑道:“你當我膽子小是吧?走一起吧。”說著,一把勾住我肩膀,用力的帶著我,嘴巴裏還很狂妄,
“都幾個老員工,我又不是沒見過麵,怕什麼。”
我被他這樣勾著其實很累,因為他腳有點微微踮起,姿勢古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其實很慌。
我也笑道,是啊,都幾個老員工而已。
幾個老員工。
徐玉濤,劉成,陳剛,羅先。
哦不對,應該沒有羅先。
嗯…那麼第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