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楊晨說:“如果不是器質性損傷,並且是成年之後才產生的這種病症,我有五成可能能夠治好,如果是器質性損傷,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考慮到最後,楊晨還是決定賭這一把,一來是因為楊晨推測對方的官位夠高,如果自己能夠治好,到時候張銘軒肯定能夠獲得不少好處,但是自己能夠獲得的人脈也是實打實的。
另一方麵,楊晨對於自己的巫醫還是有信心的,就算對方有輕微的器質性損傷,大不了催動巫力進行修複就可以了。
隻是最近這段時間,需要多吃點藥才行,不然體內的巫力不一定夠用啊。
張銘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五成啊!”
這次治療對於楊晨來說是賭,對於張銘軒來說也是賭,但是他下的注更大,得到這個消息也是非常偶然的機會,如果讓對方知道自己知道這個消息,那麼最可能的情況就是自己被清洗掉,不給自己開口的機會。
但是如果楊晨最後治好了那位,作為舉薦人,他至少可以再進一步。
但是五成,這個概率有點少啊。
“小楊啊,男人戒了煙,又不喝酒,人生就有些單調了,正好最近有位朋友給我帶了一些安溪明前鐵觀音,回頭你記得帶上。”
聽著張銘軒轉移話題,楊晨輕笑著點頭道:“安溪的明前鐵觀音,張大哥出手,這個品相一定不錯。”
張銘軒哈哈笑道:“等下讓你嫂子先泡上一杯,你先嚐嚐。”
楊晨笑道:“那可別從我那一斤裏拿,我可是寶貝著呢。”
兩個人開始閑聊起來,仿佛剛才聊起的話題就是一個隨意亂入的話題而已,但是兩人都知道,今天的所有一切話,都是給剛剛不到三分鍾的“閑聊”進行鋪墊。
正事談完,楊晨也輕鬆起來,跟張銘軒聊了一個多小時,喝了一肚子茶之後,帶著一斤鐵觀音就出了門,婉拒了薑文濤開車送自己的建議,駕車離去。
還好現在不查酒駕,還好楊晨可以用巫力將酒精逼出體外。
“市長?”薑文濤看著張銘軒坐在沙發上沉默不語,詢問道。
張銘軒將雪茄的煙灰撣進煙灰缸,歎氣道:“小楊說他也隻有五成把握。”
薑文濤有些沉默,五成,不值得冒險。
張銘軒搖搖頭道:“這件事咱們沒有能力參與,能讓咱們信任並且有能力的醫生隻有小楊一個,這件事,隻能忘掉了。”
薑文濤想了想,皺著眉頭道:“市長,我覺得小楊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如果他說五成的話,很可能成功率遠遠不止五成。”
張銘軒的眼神亮了一些。
薑文濤繼續說道:“從他那次事件之後,他出手治病無一例外全部成功,即使是腦癱這種世界難題,他也全部攻克,那位的病情雖然國內很難治療,但是,應該不會比腦癱更難吧。”
張銘軒搖頭道:“小楊給父親治療的時候是腦科,給譚首長治病的時候也是腦科,腦癱也是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