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身,早早就站在他們麵前。

“雋邦。”

梁雋邦微蹙了眉,朝早早點點頭,“早早,海怡手傷了,我陪她看醫生。”

“噢。”早早默然,看了看付海怡,她現在的情況的確是需要看醫生。

三個人一起,到了小島上的醫院。

梁雋邦陪著付海怡在診室裏包紮傷口,早早則在外麵的長椅上坐著。診室的門是開著的,能看到裏麵的情形。

付海怡的傷口割開的有點大,需要縫兩針,她緊張的靠在梁雋邦懷裏,梁雋邦很有耐心的安慰著她,“別怕,一會兒就好了,不會很疼的。”

“會不會留疤啊!”

“不會,醫生不是說了用美容線嗎?縫好之後最多會有一條淡淡的線。”

看他們這樣,早早覺得心中一陣憋悶,她沒法再麵對他們,於是站了起來走到外麵長廊上站著。

付海怡縫完針出來,梁雋邦才想起來要找早早,可是去不見了她的蹤影。

“早早呢?”梁雋邦慌了,早早不見了,是他剛才隻顧著付海怡,所以她生氣走了嗎?“海怡,你已經沒事了,你自己攔車回酒店吧!我去找早早。”

付海怡卻將他拉住了,“雋邦,你別走。”

“海怡?”

梁雋邦回頭看著她,伸手想要將她推開。

“不……”付海怡企盼的搖著頭,“雋邦你別走。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有我,雖然你嘴上說沒有了。要不然,剛才你也不會那麼緊張,雋邦,我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吧!現在還來得及。”

梁雋邦驀地頓住,眼底裏有絲落寞,他淒然的搖搖頭,歎息道,“來不及了……海怡,我照顧你,是念在曾經的情分上。但是我們,已經不能回頭了,對不起!”

說完,鬆開了付海怡,朝外跑去。

早早並沒有走遠,就在門口的階梯上坐著,看到梁雋邦衝出來,抿嘴笑了,“你出來了?海怡姐姐沒事了嗎?”

看她如此乖巧懂事,梁雋邦心上一陣揪痛,這麼單純而又善良的女孩……他真的要對她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嗎?梁雋邦頭一次覺得,自己那麼肮髒罪惡,實在配不上這麼美好的早早。

“早早。”

梁雋邦走到早早身邊蹲下,輕握住她的手,“對不起,我不是要……”

“嘻嘻。”早早微笑著打斷了他,“我知道,我都知道。我雖然年紀小,可是不代表我不懂。海怡姐姐是你的前女友嘛,要是遇到那種情況都不管,那你該多冷酷薄情啊!你做的對。”

“早早……”梁雋邦很是感慨,心底正在動搖,對這樣的早早他真的下不去手。

早早趁勢撫摸上他的臉頰,含笑說著,“不過,雋邦……要是你發現,你在海怡姐姐之間,你還是更喜歡她,你要告訴我,我接受。但是,請你不要騙我,好嗎?”

梁雋邦垂下眼瞼,將早早抱進懷裏,“傻瓜,我現在喜歡的是你,不要胡思亂想,嗯?”

“嗯。”早早點點頭,將他反抱住,“我相信你,隻要你說的,我都信。”

在海島上的第一晚,梁雋邦和早早是分房而睡,梁雋邦就睡在早早的隔壁……

帝都,總統府。

黑色勞斯萊斯駛入總統府內院,車門打開,韓希朗從車上走了下來,神色間有著焦慮。

“哥!”

韓希茗正在內院門口等著他,看到他忙迎了上來。

韓希朗蹙眉,和韓希茗一起疾步往裏走,“到底什麼事這麼嚴重啊?寧黛一向很乖的,怎麼會讓外公生這麼大的氣?”

“呃……”韓希茗頓了頓,偷瞄著他哥,不太敢說。

“嗯?”韓希朗挑眉,疑惑更甚,“怎麼吞吞吐吐的,到底什麼事?都把我叫來了,看來不是小事……很嚴重嗎?寧黛該不會學那些千金小姐抽煙、喝酒吧?”

“嘿嘿。”韓希茗幹巴巴的笑笑,真吞了吞口水,真怕他哥會把他給撕了,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說到,“比那個還要嚴重……”

“啊?”韓希朗驚愕,“還嚴重,究竟什麼事?”

“寧黛,給學長寫情書!”

韓希朗驀地頓住了腳步,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回頭瞪著他弟,生硬的扯扯嘴角,“開玩笑吧?這……這不好笑啊!”

韓希茗拍拍他哥的肩膀,“冷靜、冷靜,大嫂還小,你慢慢教……”

“靠之!”韓希朗一甩胳膊,低吼出聲,“這孩子是要好好教訓!讓我來幹什麼?就該讓外公好好教訓!才多大一點,就開始給學長寫情書?不好好念書,成天腦子裏想什麼?”

一邊說,一邊疾步往裏走。

韓希茗不由打了個冷顫,完了完了,他哥生氣了,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