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小家夥上了車,江暖想到樓上的那兩人,歎了口氣。
這會兒再回樓上似乎也挺不妥的,她在樓下轉了一圈,打算去附近的超市買點壽司墊墊肚子。
忙了大半天,她連午飯都沒吃。
江暖走出酒店,剛要拐彎去相鄰的那條街,突然被幾個人圍住!
還沒等她大喊出聲,不知是誰在她後脖頸用手猛地一砍!
她隻覺得渾身酸軟,跌撞倒了下去……
醒來時,她發現自己似乎是被綁架了。
“我不是說了!別那麼用力嗎!你們幾個大男人手怎麼那麼重?!”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江暖迷迷糊糊的睜眼,就見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站在自己麵前,正在數落著其中一個打暈自己的人。
“你醒了?”那女人見她醒了,表情有些別扭,“你就是那個江暖?”
江暖被她問得一愣,但保險起見,還是猶猶豫豫的點了下頭。
“我是顧南城的母親。”
那婦人抬了抬下顎,見江暖並沒有如預料的那般慌亂,不由納悶的多看了她幾眼。
“我說,我是顧南城的母親!”她又強調了一句。
江暖應了聲,“伯母好。”
她並不覺得麵前的這個婦人有多可怕。
相反,她倒是覺得這人挺溫和的,盡管自己現在的立場是被“綁架”的人。
顧母眼珠轉了轉,再看江暖便多了幾分怪異,“你和南城,唔……算了,你把那個小花壇的雜草都拔了。”
顧母突然開始分配起了任務,聽得江暖不由一愣!
她覺得自己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是非常錯誤的。
不然,為什麼前腳剛被顧南城的現任鄙視,後腳又被那家夥的母親當苦力呢?
“你既然是顧氏的員工,那幫幫我這個總裁的母親,也沒什麼差吧!”
顧母似乎是怕她不幹,於是刻意的提著顧南城的名字。
“這裏是顧氏的產業之一,我聽說你和我兒子打了賭,如果你做的我滿意了,我會考慮讓他把你們的賭約取消,並允許你在顧氏繼續上班。”
言下之意,如果江暖不能讓她滿意,她就要把人掃地出門!
江暖看了她好一會兒,拿起了放在她手邊的園藝手套。
顧南城在江暖離開後,隻是看了黎紫璿一眼,就轉身走了。
誰知就這麼幾步的功夫,江暖就丟了?
顧南城也不知為什麼,得知江暖失蹤的時候,他的心像被什麼猛地一擊!
震顫中帶著幾分難以解釋的酸澀。
等他找尋到了江暖的所在地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
“你這裏沒弄幹淨。”
顧母頗為認真的在一旁盯著,無視頭頂的大太陽,檢查著江暖的工作。
而江暖確實是沒什麼怨言,盡管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荒唐至極。
“媽!”顧南城的目光越過母親的肩膀,落在了彎腰蹲在花壇邊的江暖邊上,然後大步流星的將人提了起來,臉色難看的丟了她手裏的雜草和手套。
“你幹什麼呢!”
江暖很是無辜的被他一頓吼,很想不客氣的回罵過去。
但想想自己的工作,又把怨言吞咽了回去,裝作視而不見的別過視線。
她的肩膀被顧南城掐的有點疼。
江暖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顧南城這種表情。
顧南城也說不上來自己怎麼突然就那麼氣憤,但他還是用最大的抑製力壓下火氣,然後轉頭卻發現母親早就在發現他後,逃之夭夭。
他頭疼的捂著額頭,卻聽到黎紫璿的聲音:“南城,你怎麼突然……為什麼你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