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開始步入冬季。再加上前幾天下了兩場大雨,地麵結了層薄薄的冰。

江暖縮著脖子站在夜色酒吧的門前,想尋個擋風的地方,偏偏這夜色酒吧因著沒營業什麼都沒擺出來,光禿得可以。

才等了十分鍾,她的手指就已經有些發僵了。她禁不住跺了跺腳,雙手搓熱後在臉上捂了捂。

她看了眼手表,離營業還有兩個小時。一想到還要繼續等,她就煩躁得不行。

想敲門再進去商量幾句,卻發現門裏已經落了鎖,屋裏的人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夜色酒吧有個慣例,開業前都會先開個員工會議,簡單交代一下大家的營業情況。

喬卓昨夜喝了個通宵,宿醉到下午才醒,讓手底下的人去負責開會,他自己鑽進浴室,去泡了個熱水澡。

等他神情氣爽的出來,就見自家的一個服務生頻頻的朝門外看,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哎你幹嘛呢?”他突然的一嗓子把那個服務生嚇了一跳,手裏的抹布掉在地上,慌慌張張的彎下腰去撿。

誰都知道喬卓是這夜色酒吧的王,他說一,裏邊的人就絕不敢說二。

見服務生哆哆嗦嗦,他難得好奇道:“你剛才在看什麼呢,還一看一回頭的。”

“說話!”

喬卓雖然賺女人的錢,但他對男人向來是不講情麵的,見手底下的人不吭聲,頓時就惱了,一個煙灰缸就砸了過去。

“剛,剛才有個女的,找,找您,說是您,您的朋友。”

“哦?她說名字了嗎?”

喬卓漫不經心的問,他以為是江瑤,但卻未料服務生竟然說那個女人叫做江暖。

他認識的江暖,可就隻有一個,就是江瑤的妹妹,那個讓他感興趣的小女人。

“她去哪了?!”喬卓突然急問,把服務生問得又是一哆嗦。

“門,門口,她說要等您回來,我就讓她去門口等。”

“該死的!老六,他!你給我處理了。”他手往服務生的方向一指,人已經衝了出去。

江暖這會兒已經凍得開始打噴嚏了,喬卓一出門看到的就是那個小女人緊緊扯著羽絨服,鼻頭紅彤彤的樣子。

“江暖!快進來!”他說著,人已經來到江暖身邊,本是伸手想把她往懷裏攬的,但動作到了一半就感覺到了江暖無言的抗拒,隻好作罷。

“你看你凍得,跟我上樓暖暖,我這有浴霸,你洗個澡,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看她這幅狼狽樣子,喬卓就覺得心疼,推搡著她上了樓,也不管江暖願不願意。

還是那個房間,還是原來的擺設,一切的一切就和那天江暖醒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喬卓這會兒開了熱水後,就體貼的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她自己。江暖對著鏡子摸了摸臉,入手的冰冷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看著放好熱水的浴缸,江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脫了衣服,進去泡了一會兒。

等她穿好出來的時候,喬卓已經讓人準備了些吃喝放到前廳,見她出來,招呼她過去。

“下次你再來找我,就給我打電話,今天得虧是巧了我在,要是我不在,你豈不是要在外麵凍壞了身子。”